“用他来度过发情期已经是我能容忍的极限了。”安格斯凉凉的说,自从他是Omega这件事被一部分人晓得以后,他就越来越粉饰不住本身的赋性了――刻薄、毒舌,说出去的话能像他最爱用的电离子穿透弹一样打穿两米厚的钢甲,“你建议我如安在床上‘找返来’呢?就算Omega的阴|茎没甚么用处也要用按|摩|棒或者别的甚么棍状物把你们的元帅大人钉在床上么?”
“现在甚么时候了?”
亚力克把针管的盖子拔了下来,放在桌面上,硬质塑料与木质桌面相碰的时候,收回“乒”的一声脆响。他将针管里的一点氛围谨慎的推出来,把安格斯的袖子卷到了手肘以上,然后将针剂推入了安格斯的静脉中。
他比较了一下是左胳膊比较疼还是右胳膊比较残疾以后,冷静地的伸出了右手去拿他左脸边的光脑――不要感觉他这个行动很吃力,实际被骗你两只手都放在被子内里时,你底子没法比较究竟是伸左手碰你左脸困难些还是伸右手困难些。
“如果我渐渐的把他抽出来你只会更疼。”亚力克把盖子扣上,然后把空了的针管扔回本身的抽屉里――如果扔在渣滓桶里最后被卖力渣滓措置的人发明兵舰上多出这类来路不明的针剂,那乐子就大了,“别让我感觉你变回Omega体质以后就变得娇弱了,安格斯,这会是我把你从疆场上弄归去的新来由。”
伊甸号上,亚力克的小寝室。
“你是不是饿坏了?”亚力克歉意的看着安格斯,他的Omega从发|情期带来的昏睡中复苏过来的时候他都不在中间,固然晓得安格斯绝对不会是以而指责他,他还是忍不住解释道,“抱愧,我需求去措置那些事件……”
亚力克叹了口气,然后握住了安格斯的手。
“我发明了。”安格斯也冷下脸来了,“不然你觉得我是为了甚么才会说出这类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
看着注射液被全数推入,安格斯本身拿了棉签按住针口,亚力克默契的将针头抽了出来。
他没有不自量力的试图爬起来为本身找点吃的甚么的,他本来还在想着亚力克阿谁蠢货甚么时候能返来给他弄点吃的,成果一昂首就瞥见了枕头中间的S16。
这回伊恩这回连病笃挣扎自我抢救的机遇都没有了:“……”
“噗通”、“噗通”、“噗通”……心脏的跳动速率不普通的变快了,安格斯重新坐下的时候,耳朵被他本身的心跳声塞满了,仿佛满身的血管都跟着心脏一起跳动了起来……奇妙的,并不糟糕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