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儿听了这话,惊奇不已,这蒋妈妈是不是太奇特了,连太夫人都敢拦,这安宁公府里可没有人能超出太夫人。
李璟只昂首望了陆辰儿一眼,并没有直接答复陆辰儿的问话,而是持续又道:“两年前的暗害,事前我不晓得,德州城外的攻击,那晚和那些人打斗,不过是为了请君入瓮,我给了刘妈妈一盒迷香,让你们那晚点上,我原想着,那些人的目标是我,只要你们在车厢里没有动静,那些人不会找上你们,不想他们狗急跳墙,竟然直接去挟制了你,这是我没推测的。”
好一会儿,到了松柏斋的门口,紫葵敲了拍门,开门的是个老妈妈,约莫六十来岁了,望着紫葵一脸驯良,笑着问道:“女人来了,琳姐儿如何样了,还不能出院子?”
“现在在野生着,已经没甚么大碍了,今儿就一向醒着,没有睡。”说到这,似想到了蒋妈妈,遂又道:“蒋妈妈是服侍主子的白叟。性子有些古怪,女人别太在乎,刚才主子传闻女人来了。就命小的过来迎女人。”
余丙秋要带着陆辰儿去里间,看了一下紫葵道:“紫葵女人在这候着吧,我领着出来里间。”
前面的那句话。余丙秋听懂了,点头称是,“这倒是真的,也亏了蒋妈妈。”
陆辰儿听了这话,昂首望向天,没有太阳,实在看不出是甚么时候了,不过,天上的云昏沉昏沉,有乌云压城的趋势,只怕下午又得下雪。
幸而,陆辰儿刚才出来偶然,紫葵有先见之明,拿了双高木屐让她换上,木屐踩在积雪上,收回吱哑吱哑的声响,衬得四周显得更沉寂了。
他既然事前晓得,只怕已有了萧老二派人去撤除他的证据,再加上刺杀延平王,遵循当今太后对延平王的宠溺程度,必定不会轻饶了老二,乃至不会轻饶安宁公府,太夫报酬了保住安宁公府,必将会用铁券丹书,并且,颠末此事,安宁公府和延平王反面事,已众所周知,退一万步讲,将来太后百年延平王有个好歹,也累不到安宁公府,更何况,经此一事,太后会更在乎的是延平王的安然保障,会向今上为延平王讨一个安然保障。
迩来,她愈来愈感觉上一世,安宁公府能牵进延平王的谋逆案,程常棣功不成没,他是元兴九年的榜眼,父亲托报酬他谋了从七品的大理寺主薄的官职,但是不太短短三年,因这一案,越级提为从五品大理寺少卿,进而更是入了赵相的眼……
琳姐儿现在在禁足,没法出院子和陆辰儿去松柏斋,因而让罗绮去绊住内里跟来的妈妈,让紫葵领着她去一趟松柏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