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真是能够放在廖怀音身上,不过正因为她这份固执,让陆辰儿更加狐疑了。
云锦和罗绮扶着陆辰儿起来,云锦瞧着陆辰儿身上的衣裳都湿了,叮咛着罗绮带人再去打热水过来,“这原不是女人干的活,要不女人别去了,不管如何,女人身边如何能没人服侍。”
廖怀音听明白了,不由噗嗤一笑,好一会儿才呵呵笑道:“要我说,你这性子也古怪,难不成别人对你好也不可。”
“那你但愿我插手吗?”陆辰儿昂首,目光望着李皓白带着扣问。
这一日早晨,陆辰儿进了净室,没让云锦或是罗绮跟着,只一会儿工夫,内里就呈现呯丁叭啦的声响,两人出来,只瞧着陆辰儿跌坐在了地上,中间碎了一地的瓷片,陆辰儿一脸无法,瞧见她们出去,更添了几分不美意义,“我也不晓得如何会如许,只不过端了半盆水,撞翻了矮几,盆又掉到了地,本身又滑了一跤。”
瞧见陆辰儿没有否定,廖怀音忙地摇了点头,“不是,夫君和他算是熟谙,因一起插手这个活动,这些天常在一起,听夫君提起他的名字,我和他却算不上熟谙。不过是跟着夫君和他见过几次面罢了,你如何问这个?”
听了陆辰儿的话,廖怀音的神采有一刹时的生硬,陆辰儿没有错失,因此并不需求廖怀音的回应了。
俩人就这么干坐着。
陆辰儿实在也如许想,她从小到大何曾端过水,本日端半盆水都感觉吃力。
瞧见陆辰儿好久不说话,只听李皓白又道:“你走后两天,知玄的媳妇来过。听知玄说本日她还去匡府找你,不料你返来了,明儿约莫又会来的,倒是有几分锲而不舍的味道,仿佛很想你能够插手此次活动。归正你在家里一小我待着无趣,不如一起插手。知玄媳妇又添了一个作伴的人。”
且说中午的时候,李皓白在书房听金缕提起陆辰儿已经返来了,淡淡地应了一声,神采却有些沉,一个下午都没缓过来,到了傍晚的时候,世人都走了,李皓白回了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