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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月初五,端阳。
却也不想公孙梁想太多别的的。
“……十叔放逐塞外,肃王荣王正值丁壮。既然是要过继给安帝为嗣,武帝诸王中,当今也只要景王的孙子最合适了。”李璟淡淡道。
史修有半晌哑然,直想点头,不甚附和。
荣王留守京中。
史修心底猛地一惊,怔怔的好久不言语。
“你是想换……”史修饶是跟着公孙梁经历了蒲月份的那场政变,现在还是心不足悸,自古废立天子,但是件大事,伊尹霍光之功,不是大家能得的,也不是那么好得的,何况小天子并未失德。
“那是为了甚么?除了这件事,你现在另有甚么可愁的。”史修这回倒是猜不到了。
玄月,废置五十年之久的摆布丞相职务,又重新进入朝堂,公孙梁任左相,应勤出任右相,十月,三顾命之一卢祥毕命,同月,公孙丞相卧病,没法理政,朝政由应丞相一人独揽。
因气候极寒,进城与出城的人都极少,因此,有行人或是肩舆通过,都是极显眼的,何况这顶肩舆规格比较大,这一队人,撤除抬肩舆的十六人,跟从的保护就更多了,场面极其浩浩大荡。
朝中皇位更替,李璟远在休阳,并未多留意,不过是体贴新君即位后的大赦,为这事,特地向京中去了一封信,只是最后,延平王还是不在赦免范围内。
少主临朝,忠臣辅政,是时,朝中无事,天下宴然。
至此,这场皇位空悬的变故,算是告一段落,颠末三个月的折腾,统统灰尘落定后,朝堂之上好似又回到了兴平之治。
这件事他还没有和任何人提及过,本日和史修说,是让贰内心有个筹办。
“本年夏季特别冷呀,瑞雪兆丰年,是个好兆头。”公孙梁进观前,望着史修,富有深意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只是看似平平的朝局,倒是暗潮涌动。
史修深吸了口气,对公孙梁道:“今上并未失德,年纪尚在冲弱,如同一块未经砥砺的璞玉,听章太傅说,本性聪敏,假以光阴,定能成为一块不世美玉。”
永泰元年,人胜日,百官朝贺,恭请太后临朝听政。
四月,地陷西南,蜀地地动。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京中十月就开端飞雪,一夜的鹅毛大雪,城外积雪没膝,北城门口通往白云观的官道上,一大朝晨北城兵马司就开端打扫积雪,等太阳出来时,那条官道早已打扫结束。
史修底子不敢多想,唯有一个动机,就是但愿丞相能撤销这个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