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胤礽这个身份最贵的皇太子就没甚么可忙的了,每日不过看看军情陈述,再往京里发一份,其他时候都是跟胤褆窝在主帐里腻歪,会商一下军情,商定一番战略,偶尔也会出去狩个猎溜个圈甚么的。
“如何了这是?”人逢丧事精力爽,胤礽笑眯眯地上前摸了摸胤禛和胤禩的头。
胤礽一边下了马,一边扣问跟前跪下存候的小兵士是如何回事。
本来胤祺明天和胤祐别离坐镇正红旗和镶黄旗打击准噶尔部右翼时,偶尔救了一名出来游猎不幸卷入战局的喀尔喀部博尔济吉特家的小郡主,此时那小郡主正在胤祺的帐子里治伤。
提到这个,胤禩的眉眼立即高高地挑了起来:“还不是阿谁策旺拉布坦!本来阿帕克那故乡伙都把我们送出天山范围了,成果昨晚在额尔齐斯河那儿赶上了策旺拉布坦的雄师,他认出了我和四哥,又见我们带的人未几,竟然想要把我们扣下,用来互换葛尔丹落空的准噶尔部的地盘!多亏了湛卢及时带人赶到,要不然——”
“够了啊——”胤褆这时也从帐子里出来了,听到胤禩的抱怨,笑骂道:“你们两个小子从小没吃过苦,此次也是让你们磨练磨练。再说了,要不是爷派人去接你们,你们哪能返来的这么别扭?”
此时两人一块坐在湖边,胤褆揽着胤礽,小声在他耳边道:“要不你南下转转?你看你现在有了大大的军功在身,你此后只怕积威愈盛,但是一山不容二虎。固然皇上宠你宠的短长,可万一摆荡了他的权威,你就不再是他最喜好的了——所以是不是要避避风头?南边比之北方更加富强,天高天子远,你或许会看到很多连想都未曾想过的东西,你能够去看看。”
胤禩现在已经虚岁十五岁了,胤禛也有十七了,两个半大的小子一块扑上来,本就受了伤的胤褆差点抵挡不住,后退一大步才勉强站定,身后的隐蔽处传来一阵扯破的痛感。
胤褆咬牙忍住阵痛,连哼都没哼,一手揽住一个弟弟,高低打量了一眼,摇点头:“都快到结婚的春秋了还这么鲁莽——年老是偷偷返来的,你们可要帮大哥保密啊。”
胤礽一返来,就看到守在本身帐前的不断来回踱步的索额图——那副神思不属的焦灼模样明显是在担忧胤礽。
胤禩说到这里又看向胤禛,眼神暗了暗。在湛卢带人到之前,他们就已经跟策旺拉布坦对上了,固然他们也带了很多人,但跟策旺拉布坦的人比还是不可的,四哥当时为了保护他先逃,差点被对方砍中胸口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