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问起他事情办的如何,姜便利说了人牙子明儿带人过来,一家人倒是对明天要雇的人有些期盼。
夏氏见姜方没说话,也不知他是如何想的,却不肯让他再揣摩着怨上女儿,干脆学起村里恶妻的模样声泪俱下地开端控告:“他爹,你常日里也不管家里的支出,天然不会晓得,这些日子这些人在家里干活,整日不但要吃好的,还要喝好的,你被人一吹嘘还真当本身就是大老爷了?你可晓得这一来一去多少银子?你没算过,我给你算算,家里共雇了十二人收地,别人家每人每天能收五分地,我家雇的每天能收二分地,人为却不比别人家少。别人家顿顿细粮咸菜,一天下来不过一两文钱,我家顿顿白面馒头,还要有鱼有肉,一天下来每人少说也要二十几文,这一来一去我家雇一个工抵得上别人家雇五个工的花消了。我们家是富可敌国呢?还是堆金积玉了?我无妨实话跟你说,按我们家雇人的这些花消,这十五亩黄芪就是都收了,也只要赔钱的份!常此下去,别说是给孩子们攒钱立室了,就是手上这些银子迟早都得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