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久了她内心也迷惑,虽说姜方家买了很多的地步,可本年的收成眼看是不可了,一家人手里还能剩下多少积储?别真是坐吃山空吧?
夏氏本来真没有指桑骂槐的意义,她的心机没那么庞大,要防的也真是老鼠,薰香做起来不轻易,真被老鼠糟尽了怪可惜的,却不想被姜老太曲解,不管是她真曲解,还是故意找茬,夏氏都不想与她撕破脸,忙道:“阿娘说的啥话啊?你咋是老鼠了?我这不是让孩子们把稳些,院子里有老鼠,再钻进屋子把药材给嗑了。”
平时连姜方都不进这屋子,若说这屋子里没有些甚么值钱的东西她但是不信。
夏氏出来时只看到她一个背影,假装不见,对姜云浅道:“浅丫,你待会儿把门锁好,免得出来老鼠。”
姜老太听屋中有声音,固然听不逼真,也不幸亏窗前趴着了,紧跑几步跑到院中,晃闲逛悠的作势要进屋子。
真恋慕兴文兴业整日在内里有丫环陪着玩,姜老太倒是想套他们的话了,可孩子还小,话都说不全,问甚么就是一问三不知,姜老太也懒得理睬这俩鼻涕孩。
姜老太内心舒坦了些,之前还怕夏氏转了性子治不住,现在一看她还是本来阿谁打三棒子也不晓得还手的面人儿,难为她之前还不敢跟她来硬的。
这日,姜老太内心沉闷,怒力这么些日子姜方也没松口让她管银子,常日给她花用的最多也就十几文,再多姜方就愁眉苦脸地说田里收成不好,还不知可否收上来来岁吃用的粮。
姜老太进屋后,扑鼻的各种药的味道掺杂在一起,味道还挺香的,可太多种香味混在一起味道也真不是太好闻。之前夏氏几人在屋中时,前面的窗子关的紧,前面的窗子却会翻开放气,味道也不会如此浓烈,可此时窗户都关紧了,屋子里各种味道一闷,真的很呛鼻。
在姜方家住的这一个月她但是享用惯了,里里外外都有人服侍,使奴唤婢的日子过上了就不想再归去过事事都要本身脱手的日子。
夏氏惶恐地昂首,看了姜老太一眼,忙不迭地又低下,“阿娘,您曲解了,媳妇能有甚么委曲的?”
娘几个出来之前就把东西都清算了,薰香丸做好之前都是各种药材,没颠末提炼长的都差未几,只要不是懂的人也看不出来是做甚么用的,倒也不怕被人晓得是做甚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