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一家人都保住了小命,至于说跟这兄弟二人一同被化成水的侍从保护等,谁还会去管他们之前是死的还是活的?
出了乐府酒楼,又走出很远,见身后没人追来,姜云浅这才松了口气,就怕那二人不断念肠跟来。
姜方顺着伴计手指的方向,就见与他们隔了两桌一丈摆布的位置坐着两位客人,边幅堂堂,固然都穿戴浅显的青布衣裳,却气度不俗,让民气生好感,从边幅上看二人有几分类似,只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模样,另一个也就二十刚出头,看着倒像是兄弟。
成果一年多畴昔了,这兄弟二人也没来陈家,陈家人只当这二人身受重伤已经在流亡中不治身亡,终究能够放心过日子了。
刘二伯家虽说不大,挤一挤也能住下,姜方又带着酒菜过来的,老友二人就到厅里去喝酒吃菜再聊些近况,夏氏则带着后代们跟着刘二婶到了前面歇着。
这件事也就算是被压了下来,连岐王都没传闻过,兄弟二人就如许死的无声无息。
姜云浅宿世没来过刘二伯家,当时他们家穷的都吃不上饭,姜方又是好面子的人,整日恨不得谁都不认得他,天然不肯过来给人怜悯。
聊了大半夜,把这些年的旧事都说了一遍,当刘二婶得知姜方一家出来的启事后,也忍不住道:“常日就没少传闻你那婆婆是如何的人,可这些事也不是别人能劝得了的,还得看你家男人。”
姜方指着路,徐繁将马车直接赶到了刘二伯家,刘二伯与姜方曾是同窗,又是多大哥友,一见姜方百口过来先是愣了下,以后就热忱地号召。
说着朝窗外厅堂的方向指了指,夏氏苦笑着点头,“我又何尝不晓得,可如果为了我让他落得个不孝的名声……我这内心过意不去。”
但姜云浅做为这件事的目睹者,兄弟二人的模样在很长一段时候内都深深地印在脑中,常常想起都是他们垂垂熔化掉的模样,为此她还做了很长时候的恶梦。
并且,他们这一桌,除了他和两个儿子是男人,剩下的都是女眷,万一被人曲解了也不好。
至于兄弟二人的示好,姜云浅固然不明白他们的目标,却也没想接管,宿世就听过很多兄弟二人的恶名,长得再驯良也没法骗到姜云浅,那就是两只狼,她怕沾上身就甩不脱了。
常日家里都是女的,双生子见着比他们大的哥哥都喜好的很,没等刘文壮说话,便一边一个接着哥哥要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