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陈家在灾后被打劫的动静时,姜云浅还愣了好久,宿世陈家因阵势高、存粮多,在这个灾年中完整没遭到影响,乃至还因救治瘟疫而受百姓恋慕,又被皇上嘉奖犒赏,非常风头无两,可重活一世,就因为对岐王没有拯救之恩,就完整走向分歧的门路了?也不知算不算是陈家的报应呢。
想到之前给姜云浅提亲的花媒婆,固然事情没办成,但要提及来也就她的嘴皮子好,鬼主张也多,不然当初也不会听了她的话娶了姜云荷进门。
陈百味派人去刘家峪叫花媒婆,趁便让人也盛一碗姜二蜜斯熬的解瘟药返来,他要好好品品,到底姜二蜜斯熬的跟镇里发放的是不是同一种,对于之前思疑姜云浅坏了他的安排这件事,他还是耿耿于怀的。
陈文志一贯如此,进门就看出陈百味在烦恼,晓得不关他的事,他只不过是被迁怒,训了也不活力,靠近一些,“不知父亲为何事烦恼,说出来让儿子替您分忧分忧。”
可揣摩了几日也想不明白,陈百味筹算亲身去瞧瞧不对在哪儿,成果到了镇上哀鸿住的棚子里,闻着棚子里甜丝丝的药香,陈百味当时就傻眼了,这味道既熟谙又陌生,倒有些像陈家传下来的解瘟疫的方剂熬出来的,可内里好似又多了些不一样的,莫非真是有哪位高人已经预感到了瘟疫的产生,先将防备瘟疫的药给配出来了?
可惜现在镇子里都淹了水,她也不能去王北王南那边探听动静,不晓得肖天佑会不会想到这点,真是急死小我。
幸亏这边受灾固然不轻,却不是重灾区,大水两天以后就退了,但镇子上已经一片狼籍,除了几户阵势实在是高的人家以外,差未几统统人家都被大水淹过,乃至有些房屋在大水当中被冲倒。
并且,经此一事,陈家也不能在这里住下去了,想要东山在起也只能进京,可在到处都是暴民的环境下,真想安然进京单凭陈家是无能为力。
陈文志从内里闲逛出去,手里提着个鸟笼子,进门就叫了声:“父亲!”
说着,看了陈百味一眼,又逗起笼子里的鸟,眼角余光却没忘了去瞧陈百味的神采。公然见陈百味脸上神采变了几变,“不就是个秀才的女儿,嫁到陈家也不算屈辱了她,若志儿本相中她,为父定会让她心甘甘心嫁过来。”
陈百味‘哼’了声,他真不以为陈文志是对姜云浅有多少豪情,不就是听人说姜云浅医术好,人又聪明,将来想要她替他学那些让他头疼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