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了两脚也不吭声,雪烟却不干了,“大老爷,此事不但姜宏一人之错,夫人也与之同谋,还请大老爷替雪烟那无缘的孩儿做主。”
“既然你也认罪了,那此案也就没甚么好审的,师爷,让姜宏具名按押吧。”大老爷嘴角抖了抖,为了能留在姜府,姜宏也真是玩了命了,连儿子都能舍得,真是连畜牲都不如啊,如许的人留在姜府,对姜方一家来讲真跟养一群狼似的,过后岐王再怪他没将事情处理的完美如何办?
大老爷见没人反对,问道:“我且问你,雪烟肚子里的孩子但是你下的手?”
雪烟道:“本来我们没进京之前,姜宏待我也是好的,或许正因如此便遭了夫人的妒,没进京时还好,当时姜宏也护着我,夫人想对我动手也找不着机遇。可自进京后,不知夫人跟姜宏说了甚么,这几日姜宏偶尔过来看我时,就总盯着我的肚子瞧。昨日我去给夫人存候,还未进屋,就听姜宏与夫人在商讨甚么,因怕打搅了夫人与姜宏说话,我就没出来,却不想听到姜宏和夫人说甚么到了脱手的时候。当时雪烟也没往别处想,只当是姜宏要做甚么买卖,谁想他们这是把主张打到我肚子上了。”
二婶大嗓门又嚷了起来,咬准了雪烟不贞,吵的大堂之上别人都插不上嘴,大老爷一拍惊堂木,别人都吓的一激灵,二婶却还是叽哩哇啦个不断,大老爷干脆让官差上来照着她的嘴巴子就甩了五个耳光,二婶这回也诚恳了,捂着腮帮子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如果腿能动,她一准上去扇雪烟几个嘴巴,她早就想那么做了,只是一向没有机遇,等给雪烟安上不贞的罪名后,她便能够借此经验她,出口恶气。
大老爷听了皮笑肉不笑地对二婶道:“既然雪烟告的也有你一个,你可另有话说?”
二婶正在气姜宏沉不住气,三两句就甚么都招了,正在想若大老爷要定她同谋时,她该如何才气把统统的错误都推到姜宏身上。
大老爷看姜宏这模样也焦急,让人拿了纸笔让姜宏写,姜宏握着笔好不痛苦,别说是写了,他认都认不了几个字,自小他就不爱读书,这时候让他写可不是难堪人吗?
“姜宏,你可有话说?”大老爷也咂咂舌,之前他派人去岐王府问过岐王的意义,岐王的本意就是姜宏一家品德不好,此事只要不牵涉上姜方一家,便随他措置,岐王都能说出如许的话,可见姜宏此人真是有题目。
二婶忙趴在地上直叩首,“大老爷明鉴,这内里另有隐情,雪烟这女人不守妇道,与人做下轻易之事,她肚子里怀的并非我家姜宏的孩子,我和姜宏只是将她肚子里的孩子撤除已经是便宜了她,她这类女人按说就该沉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