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布下午没事,让姜云娘去前面找夏氏谈这件事的安排,姜云浅就去珍珑阁找王南,这些日子天眼看暖了,珍珑阁进了一批绸缎丝帛,卖的恰好,另有之前姜云浅给制了一批胭脂,王南整天忙的脱不开身,但姜家只要有事,王南倒是必到,哪怕把手头上统统的事都推了,他也要在最首要的场合站在姜云浅身后支撑她。
姜云冬还想说甚么,见姜云浅朝她摇了点头,固然她对姜方还是不敢尽信,但事到现在也只能先看姜方如何措置,毕竟他是一家之主,又是他们的阿爹了。
夏氏踌躇了半晌,对姜方道:“昨日我偶然入耳阿娘屋子里的两个丫环闲话,好似兴祖那孩子想要我们家的这处宅子,阿娘但是跟他打了保票,你说阿娘的目标会不会在此呢?”
姜兴家一心都扑在他的铁匠炉,对家里这些琐事,除了与王南有关的从不放在心上。自从姜方考完以后,他的铁匠炉也正式烧了第一炉,从王南那边拿了寒铁过来,姜兴家就爱不释手,可考虑到他还不到家的打铁技术,毕竟没舍得拿寒铁来华侈。但有着寒铁为目标,短短几日的进步倒是神速的,姜方不但一次偷偷感喟,他这个儿子果然不是读书的料,或许在打铁上能做出些花样来。
姜云娘看出姜云冬愤恚难平,她又何尝不气?可再气又如何,那是阿奶,就不孝一顶大帽子压下来,姜方的前程就毁了。姜宏的那点事刚畴昔,已经成为都城的笑柄,姜家再也接受不起一点传闻了。
“大姐,二姐,这事儿你们得拿个准主张,我们家这些年被阿奶算计走多少且不说,总算是过上好日子了,莫非还要像畴前一样辛苦为别人做了嫁衣?归正我是不承诺!”
幸亏姜方没给姜老太说话的机遇,见姜方回屋,夏氏忙从床上起来,“老爷起的真早,头痛吗?我让丫环去浅丫那边拿些解酒药来。”
说姜老太的不是她就算痛快一下嘴,过后姜方再合计起来,或许不会记得他此时的悲伤难过,只记得她对姜老太的不满,再落个不贤不孝的恶名。
因而,姜兴祖和姜老太说的话,没过半个时候就传到姜云浅的耳中,彼时姜云冬和姜云秋也都在跟前,她们感觉阿奶再无耻也没想到阿奶会算计他们家的大宅子,这如果被她算计畴昔了,今后还不得惦记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