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博瀚问:“这位军爷,你这药棚里都有甚么药?”
之前还像随时都能睡着的人,就因为她想要喝一碗治瘟疫的药汤就如临大敌,可见是得了号令,那药汤可不是谁都能喝的。
姜云浅想了想也点头,既然不能直接去探听王北王南的下落,那就做些引他们重视的事,若他们在边城,必定会来相认的。
吃过饭在城中转了一圈,见这里西秦人很多,两国人也相处和谐,完整不似交战多年的仇敌,怀萱公主忍不住疑问:“畴前,我传闻西秦与大周打了多年的仗,还当两国人一见面就是要打的你死我活,可瞧着边城里的两国人,倒也相处敦睦,真是可贵。”
第二日,夙起,看到上面写着‘妙手回春’‘祖逼真医’八个字的医幡时,姜云浅囧了下。她对本身的医术但是相称自傲的,重生之初的抱负就是想要开间大大的医馆,可现在竟沦落到打着旗幡沿街行医的境地了。
“此言有理。”怀萱公主点头,却很快堕入沉思当中,畴前有顾侯在,几场仗把西秦打怕了,也实在是敦睦了几年,可比及顾家被抄,武侯被害,西秦又蠢蠢欲动了,这些年边城这里战事不竭,幸亏都挺了过来。
元博瀚笑道:“兵戈是两国天子的事,关百姓何事?若真没有了战役,两国能友爱相处才是百姓之福。”
姜云浅端着这碗传闻是能够防治瘟疫的药汤,小小地品了一口,入口苦涩微甜,倒也不难喝,内里的药材固然有所出入,却与她当初水患时给肖天佑的相差未几,防治瘟疫必定是充足了。
怀萱公主道:“mm,要不我们就在这里行医吧,以你的医术用不了几日就能闯出花样,到时还怕引不来他们兄弟俩的重视?”
瘟疫不是小事,为免因同喝一碗药而被染上,一贯都规定喝药的碗只能自带,如果没带也成,药棚中间有卖碗的,都是极新的大碗,每只碗两文钱,喝完了便能够带回家。
姜云浅晓得怀萱公主是说她看着小,不像个做大夫的人,可她扮大夫?她会医术吗?莫非一来人就喊药童给人看病?何况她固然二十多了,可那模样也清秀的过分,也不像个医术高深的妙手。
而瞧这边的药棚无人问津,也不知是这边的人身材刁悍不会抱病,还是这药压根就没用。
当初只是思疑王北王南在西北边城,现在见了这两锅药,她几近能够肯定他们就在这里了。
怀萱公主上高低下,仔细心细地把姜云浅看了一遍,还别说手上拿着医幡的姜云浅还真像那么回事,差的就是那身行头了,如果带个方巾帽,再背个药箱子就更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