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想着,姜云浅还是快速地洗好,将身上的水擦去以后,换上新衣,姜云浅才感觉浑身高低总算是清爽了,这些日子就穿戴那身破褴褛烂的衣服,固然洗的还算洁净,可到底让人不舒畅,总感觉有股子怪味。换上新衣了,这才够舒爽了。
三个青年坐在劈面,不时聊上几句,但姜云浅固然垂着头,眼角余光却看得出,他们的目光一向落在这边,明显是打着甚么主张。
如果有前提她必然要多吃木瓜多吃肉,另有那些能让人挺胸昂首做女人的食品都挨着各处吃。
车子又行了大半日,到了下午才赶到比来的驿馆,固然天气还早,车夫还是咨询几人的定见,是本日就在此安息,明日再赶路?还是此时持续朝前赶,夜里还宿在内里。
不过不管成果如何,都是要换车夫了,这个车夫将人送到驿馆后就会再载了客人往回赶。
姜云浅眯眼在世人当中扫了一圈,就见除了王先生没有吃酱牛肉,其他人都在或快或慢地吃着,来哥儿更是吃掉一整块,已经在吃第二块了。
王先生好似俄然想起普通,回身去车上取来几瓶酒,都是用白瓷的瓶子装着,上面用裹了红布的软木塞塞好,将酒递给三个青年,又递了一瓶给来哥儿,“有肉无酒岂不遗憾,来喝酒喝酒。”
来哥儿坐的离姜云浅更近了些,王先生倒还是悠哉游哉的模样,不知从那里拿了一本书出来,在晃晃铛铛的车厢里渐渐地看着。
“王先生是如何筹算的?”姜云浅不觉得意地摆摆手,人都已经闯出去了,报歉又有何用?又不是在她沐浴的时候闯出去,再说她方才不是也差点拿银针扎来哥儿了?
这边还没吃完,就听有人敲响房门,姜云浅问了一声:“谁?”便传来来哥儿有些降落的声音,“是我,开门!”
姜云浅悄悄苦笑,她现在真是敌我不分,也不知内里那些人是她引来的,还是来哥儿父子引来的,可不管是谁引来的,恐怕在那些人眼中她已经与他们父子是一起的,就算此时与他们闹掰了,她也讨不到好处。
“你换衣服了?”来哥儿这才重视到姜云浅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连头发也还湿漉漉地披在脑后,浑身高低都披发着方才沐浴过后的暗香。
姜云浅拿起帕子擦了下嘴,不甘不肯地去开门,门刚翻开,来哥儿便从内里挤了出去,姜云浅刚想喝斥,来哥儿却将她的嘴捂上,姜云浅手上便握着一只银针,想着来往哥儿身上哪儿下针,来哥儿却道:“把稳,内里有人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