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浅和月艾本来都没重视到柴房里竟然另有别的一小我,听王南说了才顺着他的目光扭头看去,就见在柴垛的另一边,放着引火用的茅草的处所,躺着的可不就是不知哪儿去了的王先生?除了身下铺着的茅草,他的身上还盖着很多用来保暖的茅草。
红姨瞥了一眼站着都像要随时跌倒的月艾,皱眉道:“现在的下人啊,也真是不成模样,服侍主家用饭也像是多大的委曲,如果不肯意做就走人算了,转头我们还是换个合心的。”
姜云浅道:“既然你来我家里做工,就要有做工的端方,之前是忘了说了,今后你可不能再自称我或是本名了。”
“少夫人肯留下月艾,月艾已感激不尽,那里还会挑遴选拣?”
姜云浅做了晚餐,但是比月艾的厨艺好太多,固然月艾做的饭菜也还算适口,但毕竟年纪小,还没达到宿世在陈府时的成就,比姜云浅做的要差了太多,并且还都是西秦的口味,他们这些人多少还是不太风俗。
月艾垂着头,粉饰掉眼中的仇恨,她当然看得出来姜云浅是成心难堪她,可她就是要留下来,对于这些刁难,她只当是磨难了。
离睡觉另有一段时候,姜云浅想要再熬一些药出来,厨房的柴未几了,便去柴房再抱些出来,柴房内里暗中,姜云浅进门没重视踩到一个软塌塌的东西,脚扭了一下,吓的一声惊呼,幸亏扶着柴垛才站稳了。
这一看还真是触目惊心,好好的细白小腿上,膝盖已经肿了起来,难怪疼的走路都费事。
洗过衣服,月艾见姜云浅进到摆放药材的屋子里好久没有出来,月艾也没多想,只当三儿家的胭脂那么好,或许就是因为内里加了很多药材。见没人重视到她,干脆就躲到柴房去偷个懒,趁便再揉揉跪的肿胀的腿。
王南边吃边赞叹:“媳妇儿,下回再找就找个大周来的厨娘算了,就算比不上你做的菜好吃,也不能差的太多了。”
二儿更不消说了,除了偶尔出门去瞧瞧他的表舅,大多时候就在屋子里,传闻是养伤。
月艾‘扑通’跪在地上,“少夫人,奴婢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那些人冲上来就抢胭脂,奴婢……没看住。”
姜云浅嗯了声,还在想着月艾的事,一个大活人就如许没影了,甚么时候走的她都不晓得,还真是太忽视了。
王南听了声从内里跑出去,适应了暗中,就看到姜云浅扶着柴垛站着,地上抱着腿的是月艾,而在柴垛的另一边竟然还伸出一个脑袋,王南看清楚背面上一阵黑线,“表舅,你为何钻到我家柴房来吓我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