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之上,看着都城越来越远,姜云浅问王南:“王南哥,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想到本身在家里整日受姜老太的气,姜云荷俄然感觉跟陈文志分开也不错,只是看向一旁瞪着本身的月艾气不顺隧道:“这丫头是谁?不会是你新娶的媳妇儿吧?”
姜老太一家鸡飞狗跳的,姜云浅与王南也商定好离京之日,便轻车简随地出了都城,为了让姜云浅路上舒畅一些,马车天然是越大越好,侍从固然未几,却个个都是妙手。
姜云荷叹口气,“绝望倒说不上,不过你劫我出来想做甚么?”
她不过出了回门,就俄然甚么都不晓得了,复苏过来时就已经在这辆马车上了,固然不清楚本身是如何上的马车,但她明白必然是中了陈文志的手腕。
固然姜老太骂姜云荷时甚么都骂,却容不得别人骂她不好,特别是粉碎名声的话,哪怕是她最疼的亲孙也不可。
而在出京的路上,一辆小马车渐渐地跑着,车上坐着一个小少年和两个少女,小一点的少女和小少年都不过十岁摆布的模样,而另一个少女则年长一些,约摸有十三四岁的模样。
姜兴祖冷声道:“她那名声还用怕坏吗?已经坏到不能再坏了。”
王北和怀萱公主同骑而来,现在顾家昭雪了,怀萱公主一向等着王北,就是皇上想要装胡涂,在德妃的表示下,也不得把他们的婚事提上议程,毕竟怀萱公主是他最心疼的女儿,这些年因顾家一事怀萱公主与他不再靠近。
而二婶固然气在内心,却不敢表示出来,谁让现在家里的日子都要靠老太太从姜方那边得来的十两银子?
重生这一世,经历了那么多的纷繁扰扰,接下来的人生,她惟愿平顺安康,再生几个敬爱的后代,哪怕是粗茶淡饭也甘之如饴。
姜老太忙喊姜宏出去找人,二婶也急了,不管别人如何看姜云荷,那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小就疼宠着,甚么好的都紧着她,固然是想让她嫁个好人家,可也是至心疼着的,若真被坏小子给拐了,她找谁哭去。
姜云浅伸手捏了捏王南的面庞,“如何这么会说话呢?也不怕我把你卖了。”
姜云浅这才晓得本来顾家固然出事了,但顾家的白叟还真留下很多,特别是这些曾经跟着顾侯出世入死的妙手,他们不肯服从别人的号令,这些年或是埋没在都城里等着顾家昭雪的一日,或是满天下地寻觅顾家的先人。
虽说大师都晓得姜侧妃还在岐王府里养病,但这么久了都没见着人,总有人思疑,乃至已经有人在传王南的未婚妻实在就是姜侧妃,固然这话因顾及岐王的面子不能摆在台面上说,但能避着还是避着的好,总不能别人都在说她弟弟头上发绿的时候,她也跟着拥戴两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