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下滑,触碰到她柔嫩温热的唇瓣,耳畔蓦地响起方才父皇诘责的话,似触电普通蓦地将手收回。
“本君有何物还须向你报备?”水镜月侧首,通俗勾魂的双目微眯。
听到父亲衰弱的声音,水镜月的心口又是一阵刺痛,它尚未破壳便极力灭族之祸,从未见过父亲的他却清楚的记得他出世以后父亲不时候刻的将他带在身侧,日日与他说话,勤奋力助他生长,将人间最好最贵重的统统捧到他的面前,那是的父亲是多么意气风发,唯我独尊,高高在上。他从未想过父亲会有如此衰弱的时候,如许有力的衰弱底子就不该该呈现在高高在上的父切身上。
“动情?”水镜月眉心一跳,可他倒是茫然的,因为他在暗中当中活了数百年,他不晓得甚么是情甚么是爱,“儿臣不知,儿臣只是不想她死,更不想她因儿臣而死。”
“你――”那衰老衰弱的声音几近被激愤拔高的喝了一个字却又很快无声,过了好久他才悄悄一叹,“罢了罢了,为父有力禁止你,复族重担尚且在你身上,这是为父欠下的债却要你来承担,便看在此事的份上,为父承诺你,不取她的性命。”
水镜月那满不在乎的语气,让柯城与云肇乃至是风绍流都心肝疼:金粼花啊,传说当中初级圣品药材,苍云大陆连想都不敢想的珍宝,竟然到了他的手里沦为助眠之物。就算财大气粗,也不消这么华侈好么?这还要不要他们活啊!
“纯阴之体何其罕见?如果为父不欲放过她,你当如何?”
风绍流几人见结界消逝一个庞然大物被掀了出来,立即伸手一击,将雌雄阴怪的尸身拍在院子里。
水镜月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凤独舞的小腹,可却一丝回应也无。
水镜月只是目光冷然的扫了风绍流一眼,而后对柯城道:“将它拖走,洛宅的丧失本君但愿明日便有人登门修补!”
“好技艺,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这东西杀死。”风绍流目光有些玩味的看着雌雄阴怪的尸身,“没有任何伤口,却能毁其内丹。”
他是偶然无情的,他不会动情,更不会对一个女人动情,他不过是念在她几番互助的份儿上戴德图报罢了!
“父皇。”水镜月心口一紧,但是却认当真真的想了想父亲的问话,而后认当真真的答复,“儿臣不会让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