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炎烨亲身来了,带来的动静公然比水镜月要详确。
“能够养出白筱那样冷血无私的白家,又会有多少情面味?”凤独舞眼底划过一抹冷讽,“为了不透露,只怕他们会在白家脱手,却不能在白家闹出太大的动静。可他们如此这般谨慎翼翼,要想掳走云大哥,却不轰动任何人,唯有一个别例,那就是逼他们亲手将云大哥奉上!”
“看来背后之人来势不小,才会让云倾歌如此顾忌。”炎烨皱眉。
“这在白家之前本来是南叶涂家,这涂家夙来与白家不对于,却在云倾歌正要前去涂家之际,涂家的人遭到了灭门之祸,乃至大有嫁祸白家之意,两个月前此事在南叶引发了轩然大波。”炎烨答复,“到现在此事仍然是未解之谜,云倾歌也是为此彻查了足足两个月,固然没有找出帮凶,却也证了然白家的明净,才去了白家,为白家解毒。”
“你的人想必已经去了白家吧?”凤独舞压下心境,对炎烨道。
“云倾歌是一个真男人。”炎烨轻声叹道。
白家的人要逼云倾歌束手就擒,对于白家本就没有多少情分可言的云倾歌如何会束手就擒,只要一个情愿才气够令云倾歌这么不吭不响的跟他们走了,那就是他们并不是用白家的人威胁云倾歌,而是他们对云倾歌地点乎的人或事产生了威胁,云倾歌才会如许做。
“我们的人都去了白家,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水镜月叹了一口气答复。
“恰是如此。”炎烨点头,“白家是一个关头。”
“这点我岂会想不到?”炎烨眼神冰冷,“可惜我晚了一步,一接到你的动静,我便亲身解缆去了神丹殿,神丹殿的殿主在闭关,暂代主事一职之人已经自爆神魂。”
水镜月伸手去轻柔抚平她的眉宇:“此事只要一个线索。”
“我的人查到,云倾歌是在替南叶白家的人清理了毒素以后落空了踪迹。”炎烨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结论。
“悬命楼?”凤独舞无语,“如何又和悬命楼扯上干系了?”
“疑点在那边?”凤独舞想了想也,出了白家不要脸了一点,仿佛并没有甚么疑点。
“应当是。”炎烨眼含赞美的看向凤独舞。
凤独舞听了眼眶一酸,没有说话。她听懂了炎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