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源尊上,帝尊与尊君虽则没有行拜师之礼,可尊君一向将帝尊视为弟子,再则帝尊手握上三上帝政大权,就算是尊君夺职拔除,也还得给我们诸位神君一个知会,如何你比尊君还要高贵?竟然说将帝尊打入天牢,就打入天牢?”玄戟这几日积存的火终究发作了。
水镜月哼笑道:“琼源尊上,本皇与内人都曾接受惠于帝尊,内人与帝尊更是结义兄妹,帝尊之事恕本皇不能袖手旁观,本日琼源尊上如果不拿出证据令本皇心折口服,莫怪本皇硬闯天牢,届时如果扰了尊君闭关,本皇可不会承担任务!”
“比及尊君出关,本尊天然会奉上。”琼源不欲多言。
“琼源尊上不愧为代掌天宫之人,发落帝尊只需尊上一言,权威之重,真是令本皇惶恐。”水镜月嘲笑,“只不过本皇刚才也获咎了尊上,看来本皇今后最好幽闭龙宫,不然指不定那一日,本皇也成了尊上的阶下囚。”
“本尊天然把握铁证!”琼源一拂袖袍,沉声道。
“天灵镜。”
水镜月紫眸淡淡的扫过,一针见血的问道:“了越天君如何会在天灵镜内,这天灵镜不是帝尊之物么?了越天君何时去了上三天,又是因何而去,如何会被帝尊用天灵镜监禁?两位尊上看来也不晓得。”
琼源闻言暗骂付跃和玄戟老胡涂,这个时候反面他分歧对外,给水镜月钻空子,为了大局着想,琼源不得不底下崇高的头颅:“陛下,刚才是琼源一时情急,言语恰当,在此向陛下赔罪,还望陛下包涵。”
提起这件事情,付跃和玄戟内心还憋着一口气,琼源竟然仗着暂管天宫,不经他二人同意,就以三人之权将炎烨给扣押了。扣押就扣押把,人带返来了,竟然还不跟他们交代启事,只一句尊君毫不会见怪打发他们,这几日他们为了这件事本就已经闹得不镇静,可何如官大一级压死人,琼源手中的权力比他们大。现在好不轻易有个水镜月站出来,这么好的机遇他如何够倒霉用。
“琼源尊上要尝尝本皇能不能突入天牢?”水镜月气势分毫不让。
没有人晓得琼源现在有多憋屈,明显被水镜月热诚了,却不得不转过甚来向水镜月报歉。因为他很清楚,如果他不把姿势放低,水镜月添油加醋把他的话说出来,这一个大把柄付跃和玄戟二人绝对不会放过,必然会结合夺他的大权!到时候就如了水镜月的意,将他们一一击破,为了大局,他尚且忍辱一次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