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啧——”了声,拖鞋刷拉一声,对楼下道,“我下来。”
顾言却感觉还好啊,不过是胃药嘛,一粒两粒的,有啥?
周岁淮刚要张口,那头周家“垮!”的一声,大门被人推开,周家里头的灯光透出来落在地上。
这些年,在外头,风里来雨里去的,为了伏击敌手,几天几夜没睡,一口水都没得喝的环境是家常便饭,毒蝎人如果矫情,那另有活头么?
乃至于周岁淮听起来,还真当回事了。
“放你那边吧,这些瓶瓶罐罐的,我不懂,转头别吃错了,”万倩一边说,一边推顾言往边上去,对周岁淮笑了笑,“她还含混呢,想忍忍就过了,小女人挺不幸的,你们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