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去,也没有说不去。
张垚被捆绑在椅子上,脸孔全非,身上告急措置过,仿佛是怕会吓到谁而做的特别措置。
他想了整整一夜,他一大早过来,就是鼓足了勇气,想将本身向扁栀和盘托出。
扁栀微微叹了口气,在路遐想出声禁止时,扁栀迟缓的从两人面前穿过往泊车方向走。
而后,她在车子旁停下,“不是要一个小时么,走吧。”
周岁淮:“他说,手里有你母亲被害的证据,是一些照片,他说要亲身奉告你,那些照片放在那里。”
美其名曰:“既然你身上没有伤人利器,那么,我松开你,你就好好跪下忏悔的同时交代照片的事情吧。”
一脸的沧桑,眼底窝着腥红的血丝,脸上颓废,看起来像是一夜未睡。
室内响起哑忍的闷哼声。
车子驶向宽广的油柏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