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偶然候,顺手翻一下。”
周岁淮完整节制不住本身,唇瓣流连过脖颈,落在精美的锁骨上,最后,在一点点的往高低。
柔滑欲滴的细喘声在书房内一点点发酵。
周岁淮闻言,苦大仇深的皱眉,“都雅么?”
“想了这么多年,要一次性抱个够本,”低笑声在房间内回荡,周岁淮勾着怀里人柔嫩的细腰,在扁栀红着眼眶时,俯下了头,声音又低又重,
最后。
不但要人,还要承诺,要绝对占有。
“问我干吗?”
这小我,今晚就是要生吞活剥了她。
抬起手,摁在柔嫩嫩红的唇上,悄悄的摩挲了半晌,在扁栀难耐收回一声低喘时,
扁栀感觉他小娇花的模样实在惹人,她悄悄一笑,“要如何个宠幸?”
“嗯……”
“周甚么?”卑劣的男人在怀里女人情感即将崩裂时,轻停了行动,只是如有似无的蹭着,扁栀的身子敏感,狠狠的发着抖,
可他,有耐烦,也必必要有耐烦。
从额头,到鼻尖,带太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她的红唇上。
小周总裁就迫不及待的要上位,无所不消其极。
往上。
“我想当爸爸了,我也必然会是个好爸爸。”
不等扁栀回应。
往下摸索的同时,周岁淮勾引的声音炸裂在扁栀耳畔,“要不要,尝尝,我,很好用的。”
“好不好?”
早晨。
周岁淮眸色一眸沉下去,“小乖,我,要吻你了。”
扁栀几近要呼吸不过来了。
因为耻辱,扁栀紧紧抿唇,眼里含着透红的潮湿,委曲巴巴,标致的大眼睛里盛满水润,看的周岁淮几近要再度失控。
“你……”扁栀微微挣扎了下,何如力量实在难敌周岁淮,只好被人乖乖的摁在怀里,扁栀的声音略略放小,“干吗呢。”
这话落下。
饶是直女的扁栀,都有些脸红。
我的心。
扁栀:“……”
周岁淮非常有耐烦,悄悄的再度低头,在扁栀还不及享用时,此人俄然行动重了起来。
腰间的手滚烫,像是能够炽热皮肤,热度在某一个时候,顺着腰窝一点点的往上。
“不是……”
成果,还不等她说完话,就被周岁淮全部抱起来,不等扁栀惊呼,她已经整小我跨坐在周岁淮的身上。
“甚么时候对病态心机学感兴趣了?”
可面前的男人底子没筹算放过她,一寸寸的热滚的吻落下。
扁栀刚要说都雅,便又闻声周岁淮叹了口气,“比我还都雅么,”
扁栀连几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只晓得,唇瓣的滚热给她带来陌生的,心悸般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