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有些难以呼吸。
她想再无私一次。
周国涛的言语间,扁栀已经是外人了。
“我们周家不惹事,也不怕事,但是不能有个甚么也不说,说走就走,率性妄为的儿媳妇!”周国涛说的很冲动,最后直接怒了。
周国涛常日里对元一宁很尊敬,这一次,却像是非要断了周岁淮跟扁栀的这根线,言辞很直接,很锋利,也很断交。
扁栀听着这话,心头一片苦涩。
元一宁看了眼周国涛。
“当然,”扁栀压下心口的难过,轻声说:“我晓得你们把他们养的很好,我一向很感激你们。”
现在话头递到她嘴边,周国涛想听的,不过是一个:“好”字。
扁栀低垂着眼,脑筋里大雪纷飞的那年除夕夜,周岁淮一小我孤身等在外头,热烈都跟他无关,她鼻刻薄涩,眼底都红了。
周国涛跟元一宁闻声扁栀的“当然”两个字,心口一松,连带着面色都和缓了一点点。
扁栀点点头,说:“挺好的。”
话间已经断绝了跟她跟周岁淮的统统能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