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火急的渴求着,哭喊着。
“你们干甚么?造反吗?听着,谁敢禁止,一概按叛教者措置!格杀勿论!”刘马大怒,立即吼道。
风信子喝喊。
“既然我输了,那我就该臣服于教主,教主对我所做的统统奖惩,都是基于本教的好处之上,你等不得辩驳!全数滚蛋!”
那些银针再度朝风信子这边飞去。
世人立即上前。
“教主以他独占的针术,一次性医治了四百多人,而你却只要70余人!风信子,你医术不如教主,又是哪来的颜面在这里质疑教主?你以下犯上!多次冲犯教主!现在,你还不认罪?”刘马大声喝道。
“凭我是这东皇教的教主!”
但...林阳无动于衷。
林阳上了前,面无神采的望着风信子。
风信子震惊绝伦。
那但是银针啊!
“风长老,现在你另有甚么可说的吗?要换做是你,你感觉你能治好张宗义吗?”
“教主?那又如何?上任教主都不敢叫我下跪!我凭甚么向你这个黄口小儿下跪?”风信子肝火冲冲道。
“师父...”
等看到大理石上的那几个针孔时,她沉默了。
世人睁大眼,傻傻的望着他。
“在!”
“啊?”
瞬息间,银针没入大理石里,戳出了一个个藐小的针孔,便看不见本体了。
这针力、这针法,的确可骇至极!
古灵堂的弟子们瞧见,一个个差点没吓得软瘫在地。
“凭甚么?”风信子气愤的瞪着他。
“风信子,你鄙弃教主,以下犯上,罪无可赦,更有鼓动弟子叛教的怀疑!遵循教规,需将你手脚打断,关入死牢!永久不得见天日!来人!”
“把风信子带走!”林阳沉喝。
“甚么?”
“服从!”
风信子闻声,悄悄咬牙,没有吭声。
身后的弟子立即有人站了出来。
“只要您情愿饶了我师父,我们古灵堂的人情愿永久尽忠于您!”
那些弟子们见状,立即也冲了畴昔,朝林阳跪地叩首。
“既让如此,那就带下去吧!”
“给我把风信子带下去,打断手脚丢进死牢!”刘马喝道。
人们都被站起家来的张宗义给惊到了,久久无人开腔。
“风信子,你的针法就这吗?”
“跪下!”
竟然被林阳顺手一挥,洞穿了大理石?
“教主,请给我们一次机遇吧!”
半晌后,她深吸了口气,声音有些发颤道:“林教主,我...我认输了...”
但林阳不紧不慢,冷哼一声,反手朝面前一探,那些飞向他的银针全数被抓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