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感觉艾沫惜长得都雅,但不如现在出众。那是一个爱情中的女人,才有能够披发的光彩。
“咦?”艾沫惜踮起脚根,主动吻上他的嘴唇:“你不是最不欢畅我交朋友吗?你现在变得很不一样了哦。”
两个女孩都大大咧咧,没有久了不见后的陌生客气。她们随便,且舒畅。
“我奉告你,我们公司好多女生,不管有没有男朋友,都盯着你们家黎相宇的照片流口水,说他比秦陌还帅。哦,天啊,比秦陌还帅啊,如何得了?”周乐陶发言一贯夸大。
艾沫惜站在门口,看他,带着笑。
“咦,艾沫惜,你这会儿得瑟了。”周乐陶翻翻白眼:“你瞧你那脸上,写的满是黎相宇三个字。”
还是司机来接的,车已停在大门口。黎相宇从大楼里出来了,情不自禁往上看。司机替他开了车门,他倾身坐进车里。
聊畴昔,聊事情,最后,必然是聊到男人这个话题。之前,首要聊的是周乐陶阿谁高干男朋友,现在得转移到帅得轰动克里姆林宫的黎相宇。
艾沫惜想起黎相宇说“对着别的女人,我不可”,原是想笑的,此时却笑不出来。
早晨,艾沫惜乐滋滋地在家等着黎相宇回家,唧唧呱呱说不断,最后问:“你就不怕我被文娱圈的帅哥拐走么?”
“看久了,也就那样吧。”艾沫惜想着如果黎相宇听到她这句话,必然会咬牙切齿,不由得笑起来。酒窝在阳光里看起来,那么甜美:“他如何能跟大众恋人秦陌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