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季风又好气又好笑,这妞真的欠清算。
邢季民风得闭了闭眼睛,慎重道:“牛牛,我再说一次,你这是毁我名誉的行动,我邢季风向来没有打女人的风俗。”顿了一下,又道:“你如果再不出来,我不介怀破戒。”
邢季风的神采这会儿算是稍稍缓过来了,暴跳如雷的情感刹时也获得了节制。一进房就见这女人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说实话,真的想打人。想他万里迢迢飞返来,莫非是为了来看她和别人亲热的?
周乐陶闻言更是不敢露头,大气不敢出,固执地猫在被子里。
这会儿,大少爷走了过来,对劲洋洋,话中带了些促狭:“谁拘禁你了?你敢说你从小潜认识里不爱我?明显就是一颗芳心暗许……”
邢季风放软了语气,轻言细语地哄着:“乖,出来,让我看看你如何了?”
谁知周乐陶一听这话,哭得更悲伤,把邢季风的心啊肝啊肺啊哭了个碎。她几下抛开被子,扎进他怀里,环着他的腰,迷恋得紧紧的。像是在大海里漂流,抓到了一根稻草,说甚么都不肯放手。
艾沫惜从邢季风身后冲进房,心急火燎的:“乐陶,你好些没?”
“那你如何不选他?”这妞也在替邢季风打抱不平,不是妒忌,是真打抱不平。
邢季风伸手掐住她尖尖的下巴,恨得肝疼:“不让人费心的小东西,今后我得把你绑在皮带上,看你如何跟别人投怀送抱。”
“啊,你看,你就是要打我。”周乐陶终究抓到了现形:“还说不打女人,哼,很多打女人。”
邢季风微眯了眼,唇角的弧度显现他很不满这个说法:“他是大夫,你就要投怀送抱?”
周乐陶怒了:“邢帅,你甚么意义?我甚么时候投怀送抱?并且,并且我跟你是哥们,你有甚么资格管我!”
邢季风也将她搂得密不通风,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骨头里。幸亏,他返国了。幸亏,他在她最需求的时候,及时呈现。不然岂不是给她机遇投进别的男人怀里?
他拿出电话,财大气粗地交代转院。
艾沫惜听得牙都酸掉了,嫌气得要命:“啧啧啧,还一颗芳心暗许,你觉得你在演时装戏哩。”转头对周乐陶道:“正式跟你先容我老公,时相宇,不是你口中的黎帅了。他不姓黎,姓时。”
周乐陶也气得张牙舞爪:“我再说一次,我没有投怀送抱。人家帅哥大夫是美意,每天七楼上高低下地照顾我……”
看着周乐陶红扑扑的脸庞,规复得极好,她忍不住替邢季风打抱不平:“这男人多好,你从速抓好别放手,打着灯笼也找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