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季风舒坦了,周乐陶也舒坦了。两个极致舒坦的人抱在一起聊着狗血的天。
小户型的好处是便利,出了厨房就是寝室,真是节俭时候啊。那张大大的床上,刚铺上洁净整齐的床单,柔嫩的被子……
帅哥大夫也游移着伸脱手,不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每一次都被其气势所摄。一件玄色暗纹衬衫,穿在他比例极好的身材上,低调而质感。眼神看起来友爱,实际上倒是随时有发怒的偏向。
之前向来都像个受气包,任他捏扁搓圆。固然她也不能昧着知己说她不喜好,不巴望,但绝对不如现在,在本身的屋子里,她的****她作主。
周乐陶万般无法地将邢季风让进屋,彼时,灯光闪烁,一室敞亮。
水顺着周乐陶的头发滴滴下来,无尽引诱,烈焰红唇。那眉儿微挑,眼儿含情,连耳朵都红了……湿透的长袖T恤紧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实在是比直接脱掉衣服更令人血脉偾张。
“我那不是顾恤你在内里租屋子住得不舒畅么?你如何说得这么不情不肯?我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吧?你这行动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你晓得不晓得?”邢季风那叫一个委曲啊,只是嘴角如何都掩不去对劲:“那我们把这事儿发网上,让网友们来批评批评你的行动呗。”
呼吸那么短促。
水流打在他们的头上身上,偶尔流入口腔,浸润他们痴缠的舌……湿热、含混、荡漾……
“是啊是啊,好轻易来一趟,再坐会儿。”邢季风赶紧拥戴。
翻云覆雨,比之任何一次都欢愉,都放松。这是在她的地盘上,没有太多束缚,没有太大的心机承担。
被邢季风搞了个俄然攻击,手脚都有些冰冷,忙对那人先容说:“这是邢……”
亲吻那么热烈。
周乐陶两手不空,身材不天然地扭捏了几下,似要脱分开他的魔爪,却蹭得男人要了命,呼吸顿时短促起来。
但谁在乎呢?
邢季风内心气得肝肺俱碎,大要却儒雅慎重。他随便地将行李箱放在一侧,文雅地伸脱手:“你好,前次病院的事感谢你了。”
“我住你家的时候,是我志愿的吗?还不是你非拉着我,不准我走。”真是没好气啊,周乐陶翻了翻白眼,这男人有别墅不住,非来跟她挤小户型。
周乐陶忙蹦出来,一脸惊诧:“这么快就走了,再坐会儿吧。”
果断,霸道,不成一世。
“没知己的狗东西,换我走了,如何没见你恋恋不舍?”邢季风从她身后环住她的纤腰,下巴在她光滑的颈项蹭得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