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中军提出的前提,用两红旗满洲的两位旗主岳托和杜度,换回在济南被多尔衮兄弟监押的德王一家,以及在济南被他们俘虏的数十万百姓。
“好南蛮!公然是好敌手!”
互换的货色便是各自手中对方的初级俘虏。
“或者是要收买些甚么?二哥放心,济南城中财宝金帛堆积如山,后代人丁多达数十万,二哥尽管开口便是!”
“不好!这群家伙冲要击大阵!”
“镶白旗!上!”
他不晓得,此时的南中军也是到了强弩之末。
“杜度?”李沛霆用了一种比较含混的眼神看了看发问的多铎。“十五弟,杜度因为说出了和你一道在济南的风骚佳话,此时正在享用东厂的诸多刑法呢!”
跟着便是一片“多铎死了!”的号令声。
“这套俗礼就免了。我问你,这买卖你做还是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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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罪该万死!”图尔格想起白日的一幕就是一阵恼羞成怒,狠狠的将手中的铜碗砸在桌上。
激昂的战鼓声中,身披重甲的两白旗死兵,又有明盔明甲的巴牙喇兵随后压阵,向着面前的南中军猛扑畴昔。一时候,狭小的地区内,南中军的刺刀和重甲兵的长枪虎枪大戟交叉在一起,血腥胶着的对刺。
“饶余贝勒、成郡王和安平贝勒输得不算冤枉!”
镶白旗的营盘内,饶余贝勒阿巴泰的织金龙纛在他的大帐前,被吼怒的风雪打得低头沮丧,如同本日营盘当中的士气一样低迷。
“这仗不能再打了!”多尔衮见有人将四额驸图尔格抬了下来,肩头的铳刺还在微微颤抖,失血过量的图尔格嘴唇发白,口中尚且喃喃呼喊冲杀不已。
“额驸,如何办?”
“二哥,那面和你是如何说的?”
帐内灯火透明,努尔哈赤的七儿子阿巴泰同努尔哈赤的半子钮祜禄图尔格正在对坐喝酒。
“笑话!本官这里另有儿子!那能说没有人!?”
笑声未落,多尔衮便神情一冷,“二哥,还说不是来当说客?两红旗已经被那李守汉打得筋断骨折,岳托和杜度都落入了他南中军之手,您却说要将两红旗卖给我二人?试问如何买卖?”
不竭的有受伤或者阵亡的两白旗军官和旗丁被畴火线抬返来。一具具血肉恍惚几近看不出本来脸孔的身躯看得世人不由得心为之一阵阵揪紧。
但是随之而来的,则是海潮澎湃而来的南中军兵马。
“混账!他们不但不能杀,还要好生的给本王养起来!有伤的给治,没伤的好酒好肉养活着!今后这些人还要派大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