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之前所说的筹措军饷，不过是开源。但是，节流之事，也是要多方动手。据臣所知，上游九江左良玉部平贼镇，兵册上员额五万，却号称二三十万。然以臣之标准裁定评判，能够上阵杀敌之兵，之多不过三万人马。如此冗兵，留着也是华侈粮饷，不如好生的汰弱留强，令老弱回籍耕作。”说得固然是左良玉，但是四位伯爵的心立即凉透了。
“那么，先生，朕有一事不明。请先生教我。”
“此话怎讲？”
夜色袒护了很多的奥妙，在月色覆盖下的秦淮河上，桨声灯影乐声当中，一条标致精美的画舫里，成了最好的密议地点。
何况，还能够遵循李守汉提出以嘉靖优免则例为标准，追缴崇祯二年以来浙江、南直隶、湖广、江西各地的积欠赋税！只要能够追缴上来哪怕一成，便足以将流贼按捺在黄河以北武昌以西地区。渐渐的用薄弱的人力物力来同他们撤销耗战，一点一点的耗死他们。
“臣不敢，但是微臣所知，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陛下，臣还是请陛下规复世宗轨制。遵循嘉靖二十四十月五日，给事中查秉彝条陈宗藩事件：一，议封禄，河南、山东、山西王府禄粮，多于国初已数十倍，今当速图善后之策。2、重恩情。三，肃阃教。四，杜交结，国初分封，除一二远藩以外，不给庄田，今土豪投献，群小勾搭，王庄之田在在有之，白莲、弥勒之教流行官方，皆诈称田庄佃仆，宜严禁之。五，饬藩度，今处所官员与诸宗郡王以下筐相饷遗，饮食相缀接，狎昵成风，宜以法责之。六，择王官。臣请陛降落旨令各有司衙门遵循此例办理各处宗藩。以防有奸小之人趁机反叛，风险宗室。”
“红烧鲥鱼两端鲜，清蒸鲥鱼诱神仙。”夹了一筷子清蒸鲥鱼，放在嘴里细心咀嚼着鲥鱼的鲜美，还念了一句诗不似诗，民谣不像民谣的，钱谦益这才放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