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他才会说——姜雨泽走不掉了。
显而易见。
但对于蝼蚁而言,倒是没顶之灾。
林夕循名誉向门口。
“嗤”的一声。
获咎了晏家的人,了局当是如此!
林夕如梦初醒普通,跌跪在地上。
晏兰舟安闲尔雅地进了病房。
林夕只顾哭着,不安又惊骇。
现在。
顿了顿,他看向姜雨泽:“你也看到了,这就是你儿子不懂端方的了局。他是走不掉了,但你,和你的女儿,另有机遇。”
“晏先生,我晓得您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我想,再多的难处,但凡是您一句话,就能化解掉……你放过我们吧!我不晓得我们究竟是那里获咎了您!?之前,承蒙你的提携照顾,姜氏的买卖好不轻易有了转机!现在也是因为您,姜氏走到了山穷水尽这一步!求求你,放过我丈夫,放过我儿子!放过姜氏吧!我已经不求大富大贵了,只求家人们都平安然安,便无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