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金颤抖着嘴唇瘫在地上,只要大颗的汗珠往下掉,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二金和李桃扇的寝室位于大厅正火线,内里的安插仿佛还保持着今晨事发的原貌。李二金听得李福的呼喊便冲下了床,枕头横乱,被褥未铺。
“动机呢?”洛依点着笔尖:“你跟李桃扇结婚不过三个月,据街坊邻居说从没见得你们有过辩论。缘何要亲手杀了她?”
“可见你并不晓得刘掌柜是如何说的…”洛依将枕头放在鼻子上面嗅了嗅,眉头微微轻蹙:“他说,你在昨晚丑时近寅时的时候分开了他家。如果我们假定他说的是实话,那么阿谁时候――令夫人应当已经身亡了。”
“爹!爹!”李巧儿红着眼睛追到门口,肝火冲冲得对着洛依道:“我爹犯了甚么法,你凭甚么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