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别闹了。”肖云边皱了皱眉,“今后行事还是谨慎些的好,一个县令如果要做得好官,必教一方百姓安居乐业。他若真的一心为民,小事上偶尔刁难也无妨。如果贪赃枉法鱼肉乡里,我便是不要这个捕头之职也是第一个不肯放过他的。”他一手拉着绷带,缠上手心的伤处。
“丫头,别气了。他是醍醐镇的新县令,既然朝廷如许安排,必定有如许的事理。”肖云边劝道。
“肖捕头所言极是…”沈明夜立起家来,一双目光炯炯逼近:“是我冲犯在先,实在是失礼了――但是,”他俄然换上了抓狂一样的吼怒:“你弄脏了我方才换的衣服!这是我在州县的碧帛轩方才定做的!”
他前襟上星星点点,恰是方才肖云边在拼力夺剑的时候不谨慎溅上去的血迹。
沈明夜端坐在方才的位置上,连姿势都未曾有所窜改。只是他手里多了洛依的佩剑,饶成心味得打量着:“剑倒是好剑,可惜仆人言过实在,不成大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