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森扔下两个令牌便飘然拜别,眨眼间便不见了踪迹,仿佛融入到了某处虚空当中。
“我,我没有,不是这个意义。”唐长老有些慌乱,额头上充满盗汗。
唐长老支吾道:“宗主所言极是,我知错了。但是,但是我身为外门长老,办理三千余名外门弟子,而阿谁老头只是个守门的,我去跟他报歉,这……唉,更何况那老头只是凝气五层,怎能称得起一声前辈?”
众修士哗然变色,宗主固然不常露面,但在宗门内向来讲一不二,看这意义,这句话毫不是戏言。
这句话一说,唐长老如遭雷击,眼中闪过不成思议之色,他实在难以了解,为何因为一个赌约,竟然把他的外门长老职位撤掉。
旗煞宗。
说到前面,霍森的声音垂垂变大,充满了浩然正气,全部园地覆信不竭,荡漾民气。
“你可知你错在那边?”霍森面无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