畴昔那些为寺庙里泥像雕像的匠人们,重新又遭到了重用。
乃至因为这个事情一起,各地修天王庙的热忱更大了,并且这股风敏捷的向周边伸展开来,陇州、泾州、豳州、武功等地也都在争相修天王庙塑天王像。
他们仿照佛家的四大天王,给秦琼秦琅爷俩安上了天王之名,一个成了骑青龙托金塔的降魔天王,一个成了踏玄武持黑剑的荡魔天王。
按天子的意义,这天王庙跟蝗神庙啊不一样,不算是甚么淫祠邪神,这是功德好庙,要保存。
当天,给窦恽的拂尘宴,也是秦琅秦琅的送行宴。
“窦使君,岐州就交给你了,我也便未几迟误,这就奉旨前去泾州了。”
秦琅让人把州衙的公文做了一番清算,然后交代给窦恽。看着那无数的赤字账簿,窦恽也不由的头大。
“这个不好吧?”
他才是岐州的处所长官,之前也为百姓做了很多事情,修建门路,扶植州县官学,劝农课桑,可却还不如来岐州不过半个月的秦琼父子。
秦琼秦琅父子活着就进庙,虽不是太庙文庙武庙,可这也是件了不得的大事。
“我如何看着像是梵刹里天王殿里的四大天王像?”秦琅看着这雕像上瞋目圆睁的样,感受非常抽像。
按百姓们的说法,秦琼父子此次活百姓十万家,这个恩德无量。
今后跟孔子庙啊伍子胥庙啊罗士信虎将庙等一样,成为官方承认的正祀。
甚么这个神阿谁天王的称呼,实在很多。
“捕蝗救灾,这是陛下的仁慈大恩,是朝廷诸公的决策调剂,我父子不过是奉旨听令下来督办,这功绩也是陛下和朝廷诸公们的啊。大师要戴德拜谢,也是谢陛下和诸相公们,这给我们修庙泥像,实在是有些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