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刚才殿下试作了诗一首,让臣帮着批评润色,臣感觉非常好,不如由臣朗读给陛下与众臣工听。”
“哦,想不到承乾这么快也做好了诗,那就诵来听听。”
李世民接过尚书左仆射房玄龄递上的镰刀,亲身割下了第一束麦,长孙皇后则弯下腰把天子割下来的麦子扎成捆,太子承乾把这束麦子捧起,转交给右仆射杜如晦。杜如晦则将他递到了司农寺卿的手里。
太阳烘烤着大地,也一样烘烤着麦客们,高暖和闷热让抢收的麦客们汗如雨下,衣衫早被汗水湿透,汗湿的衣衣粘在身上,更是难受。
秦琅看了看小瘦子,这小家伙,真是民气鬼大,刚才用心出风头,现在还要挤兑他,小小年纪,难不成还就开端对太子之位有设法了?
明天这片郊野上,天子与百官们,倒也如地主家与麦客一样。
秦琅大声诵完。
汗水一滴滴的落下。
“好!好诗!”
麦子一夜之间熟了,到处都在忙抢收。
这块地是司农寺的,名义被骗然是天子亲耕的。
内里百姓的麦子就绝没有这么好。
“好吧,那臣就献丑了,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五谷更歉收!”
春季时,天子也确切在这里扶犁耕地,春季时也过来碾过麦苗,但这不过是名义上的亲耕。
秦琅拿起脖子上的汗巾,抹了把脸上的汗水,有些无法。
“承乾,你也做首诗!”
天子携皇后、太子,率宰相文武百官,到南郊司农寺下的田里停止秋收典礼。
秦琅手里也拿着一把麦穗,这块地的麦子能够说是块尝试田,选用的最好的麦种,深耕细作,从没缺过水,又用了太仆寺的马粪肥,再加上草木灰,以是这块地的麦子当然长的好,麦穗沉甸甸的,但这并不能说是遍及环境。
这些人固然个个技术粗糙糟糕,不过人多数量大,一人一把麦,倒也一大块地就割没了。
宰相王公们也都穿戴短衣在地里装模做样了一会,然后就都在树荫下开端与天子坐而论道了。
“陛下,太子这首诗写的太好了。”
可越急越想不出,他不由的瞧向了身边的秦琅。
“陛下,太史局说比来能够会有雨,以是得抓紧时候抢收麦子,得跟老天爷讨口饭。”
国舅爷,不久前辞相位,现在为开府仪同三司、太子太师的赵国公长孙无忌大声鼓掌喝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