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翼国公!”
郑直言低着头,脸上冷酷。
“见过翼国公!”
“你说裴寂犯了何罪?”
郑直言谢过君恩,脸上仿佛没太多高兴神采。
郑家要想获得李世民真正的信赖,也不是那么轻易的。
这就让人不解了。
正想着,前面走来一群人。
“你说!”
秦琅听到个熟谙的声音,昂首望去,才发明那是个熟谙却又有点陌生的人。
两仪殿。
郑直言冷酷的看着天子,“臣妾坚信陛下所言。”
李世民越说越气。
“一派胡言,妖言!”
“镇抚使臣亮启奏,今侦知前宰相裴寂夺职归家汾阴时,阴养狂僧信行,信行常与裴寂作傲慢之语。信行还常对裴寂家僮说裴私有天份。家奴将此事奉告裴寂,裴寂却不奏报陛下,而是暗中命家奴恭命把知情的家僮杀死,并杀信行。”
“裴寂常常对外宣称,说本身年青时家中贫困,曾步行前去长安,路过华岳庙,便到庙中祷告,但愿神明有灵,唆使他的运气,让神灵给他降下好梦,还说当夜公然梦到一个白头翁对他说,年过四十方得志,终究位极人臣。”
“臣妾在殿外碰到翼国公,打了个号召。”
郑直言悬腕提笔在黄麻纸上写下天子的话。
李世民松开手,回到御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