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了!”
在这连缀的山谷里,在这险恶的河边,不晓得安葬过多少尸骨,那清流的河水,也不晓得被染红过多少次。
陇右道的任务,则是防备羌人之袭扰,守稳鸿沟,不让他们威胁到关中地区,要将他们堵死在陇西以外。
“阿郎,这个把利步利真的值得信赖吗?万一他临阵背叛,那我们可就有去无回了。”秦彪谨慎的提示秦琼,把利步利毕竟是个羌人,他还是拓跋部的附庸,谁晓得这真开打了,这家伙会不会反叛,毕竟这家伙也只是被俘而降的。
家将秦彪策马奔回。
“本来还想抢点牲口,看来没机遇了。”秦琼笑了笑,“筹办一下,来甚么就打甚么,先灭了这一千青壮也好。”
这只是一个开端,如果秦琼分封松州很顺利,那么接下来朝廷会连续分封功臣镇守三道边沿,跟羌人夺地盘。
就连党项,也凭借于吐谷浑。
秦琼骑着呼雷豹,面色安静,“用人不疑,疑人不消。”
如果党项羌过来了,他动起手来也毫不会客气的。
把利从这句话里,听出了秦琼的杀气。他说要承平,可却仍然要惊以之威武,他说武字意义是止戈,可现在却也率兵千骑,伏于隘道。
羌人是个陈腐的部族,党项羌只是羌人中的一支,曾经汉羌同属一源,但汉羌却打了千年战役。
连个党项羌,具稀有十万众,却都没能呈现一个党项王,八大强部,却还内斗不止。
现在的羌人,不复当年之勇,乃至有点一盘散沙的感受,党项羌、白兰羌、西山诸羌,乃至是被吐蕃兼并的苏毗和羊同,实在都是属于羌族。
诸羌具有广漠的地盘,同时有完整很多于突厥、铁勒、吐谷浑、吐蕃等周边国度的人丁,但他们的影响力,却远远比不上那些国度。
秦琼率一千五百汉羌轻骑出松州寨,一往无前。骑马跟从在秦琼身后的把利步利,心中对秦琼佩服的五体投地,这类英勇果断,让这个羌人小酋长非常爱护。
一千拓跋前锋轻骑,被全歼。
隔、防、抚,各有侧重,但对羌人的防备之心一向没曾窜改过。
松州易守难攻,而甘松山甘松岭更是绝佳的反击机遇。
“司徒,游骑还没返来,司徒抓紧时候歇息一下吧!”把利步利对于羌人的运气前程,不想沉思,想也没用。究竟上,羌人只认部落家属,底子没有甚么羌人运气共同体这类观点,或许曾经有过,但现在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