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蛮也很快地给徐昭找了个来由:“家父固然不是甚么大人物,但这类话陈大哥今后还是莫要随便说。我弟弟他……一向都很敬佩父亲的。”
此时钱望冬已走进大殿里,还是如平常一样将纸条放在大殿里蒲垫下,又朝着佛祖拜了又拜,若无其事地分开了。
“我妒忌?!”徐昭声音顿时拔高的八度。
陈三呵呵笑着过来打圆场:“大人,您看这上香的都是些妇孺,我们还是和柳女人一块走,如许也不打眼。”
“小蛮姐姐……”
陈三道:“是啊!您和柳女人恰好是两口儿带着孩子来上香,我便扮作护……”
官道上,一辆马车正悠悠地走着。
情!意!重!
“哼!”
“他是一个捕快嘛,送安然符不是很合适吗?并且这些东西,都需求亲身去求才灵验啊。”柳蛮涓滴不感觉有甚么不当,“所谓礼轻情义重。我倒是想送一把刀或者一些贵重的,可我哪有那么多的银子嘛。”
“我也送了你一个啊,乖,别妒忌啦。”
李老头对众捕快谢了又谢,便去马棚喂马,筹办等会儿分开衙门。
“拿着吧,不然大人要叱骂我的。”骆姜楠将钱直接塞到他手里,又道:“我另有些事忙,等会儿陈三会送您归去。”
骆姜楠:“……女人,自便。”
“哼!”
“如何了?”柳蛮问道。
“亲身求的安然符也是能随便送人的吗?”骆姜楠有些哭笑不得。那柳女人的举止……还真叫人放心不下啊。
“一块走?”骆姜楠挑了挑眉。
柳蛮无法地叹了口气,这还不叫妒忌?
县令缕着髯毛:“这件案子早已经轰动了州府大人,听上面的意义,克日就会有州府的捕快过来接办。且那些女子的亲人也来衙门闹过数次。既然已经抓到了钱望冬,此案便到此为止吧。”
陈三摸索道:“这件案子……?”
“是。”骆姜楠回道。
“是啊!是啊!”一旁地陈三大幅度的点了个头。
县令蹙着眉:“那伙歹人有如此手腕,可见不止是在我们南屏镇一处作案。我们抓住钱望冬已算是给诸人一个交代。至于那伙歹人,州府衙门会调剂其他县衙的卷宗,看看是否也有近似案件,到时候由州府大性命令一并措置!何况你们抓捕钱望冬已是打草惊蛇,那些人怕是已经不再南屏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