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查你身份,只不过是想要跟萧督主合作罢了,你想毁了陆家他们替贺家复仇,本宫亦想替四皇子讨回公道,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不是吗?”
“四皇子的脸毁了,今后就算医好也会跛足。”
陆皇后口中的话还没说完,本来立于殿前的萧厌就已经俄然闪身到了她跟前,手中不知何时呈现的一柄软剑直抵皇后颈间。
萧厌转头皱眉看着皇后。
皇后一瞬不瞬地看着萧厌:“人间之事总有启事,萧督主,你说本宫是该叫你萧二郎君,还是贺家郎君……”
“如何,萧督主操纵完本宫,现在连大要工夫也不肯做了?”陆皇后调侃。
“你如果伤了本宫,不但走不出这凤禧宫,就是陆家那边也会拿着此事要了你的命,萧督主想必不会舍本逐末……”
她赌对了!
陆皇后一想到这里就懊悔至极,她看着萧厌说道:“本宫传闻萧督主这几日都未曾进宫伴驾,陛下身边也似有了新人,陆家的案子就要告终,以陆崇远心性,等陆家缓过来后,他定会抨击萧督主。”
萧厌面露几分惊诧,随即皱眉问:“替四皇子看诊的是谁?”
“萧督主何必打动,你的这些事情只要本宫晓得,本宫也未曾奉告过其别人。”
陆皇后留意着他脸上神采,轻声说道:“本宫只是猎奇,你短短几年便能从底层爬起,一起成为陛下亲信,手握大权、倾贯朝野,那戋戋萧家如何能养出你这般超卓的儿郎。”
待金枝停下来尽是担忧看着这边时,皇后才抬眼对着萧厌倒是沉着说道:“你本日过来,是本宫命人去传的你,别说瞒不住宫中人,就连一向盯着本宫和你的陆家那边恐怕也已经晓得。”
他即是变相承认了本身身份。
颈间有甚么顺着肌肤淌了下来,陆皇后有一刹时的心慌,可她还是极力让本身沉着下来,放柔了声音。
萧厌提及话来言语讽刺:“四皇子落马,怪他骑术不精却要与人争锋,本督既未教他骑射,又未曾在场,皇后娘娘爱子心切却也不该胡乱拿人问罪,若叫人听了去,只会感觉娘娘无能迁怒。”
“你隐姓埋名,不吝让萧家举族藏匿,本身身负残破各式忍辱进了宫中,莫非就只是为了逞这一时之快?”
皇后倒是厉声道:“别过来!”
“皇后娘娘!!”
陆皇后脸上透暴露伤痛:“西郊马场四皇子坠马的事萧督主应当晓得吧,四皇子那日便伤了腰脊,却被先前替他医治的那位太医坦白,他更在四皇子所用药物当中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