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阳长公主开口:“都愣着做甚么,还不拦着她……啊!!”
“宜阳县主,你劝劝钱小娘子,禄老王妃只是一时打动,有甚么事情大师坐下来渐渐说就是,何必闹的这般丢脸……”
四皇子妃让人拦住了蕊珠以后,赶紧上前柔声说道:“钱小娘子何必这么大的气性,不过是一时抵触,钱尚书深得帝心,如果为了这等小事就闹到圣前,岂不是让人笑话。”
“棠宁!”
禄老王妃几乎气厥畴昔,甚么像是祠堂龛台上供着的人,这钱绮月清楚是在咒她,可偏生瞧着二人朝外走时,她却心慌起来。
“蕊珠,立即回府去找我父亲,就说我和棠宁因为没有跟禄老王妃三叩九拜获咎了她,让父亲亲身陪我们进宫去跟陛下请罪!”
棠宁不想傅来庆他们掺合到这些破事内里,只扭头看向屋内几人。
“县主息怒,钱小娘子息怒,是奴婢的错,我家王妃只是性子严苛重端方了些,又听闻四皇子妃提及县主对皇后娘娘怠慢,这才会心生愤怒,可她千万没有伤及二位的意义。”
棠宁满脸冷然看着劈面老妇:“我是陛下亲封的县主,钱姊姊更是陛下倚重朝臣家的女娘,我们自问对陛下经心尽忠从无半点私心,如何落到禄老王妃嘴里就成了造反了。”
“拦住她们,快点拦住她们!”禄老王妃扶着桌边急怒。
她话没说完就惊叫出声,倒是门前想要禁止的人被沧浪一脚踹进了屋里,几乎砸到了乐阳长公主身上。
楼上动静太大,本来守在隔间的傅来庆他们都是冲了过来。
“是奴婢私行测度主子意义,想要在四皇子妃和皇后娘娘面前得脸,才私行伤了钱小娘子,统统都是奴婢的错,求二位朱紫莫要迁怒我家王妃。”
“宋棠宁,你休得胡说八道。”这罪名不成谓不重,禄老王妃也是变了脸:“我何曾说过这些……”
钱绮月脸上被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她甚么时候吃过这类亏,扭头狠狠看了一眼被人从地上扶起来的安嬷嬷就冷眼。
钱绮月半点都不给四皇子妃面子,一句话就怼了归去。
“如果只是因为落水以后身材不适,不能对禄老王妃行三叩九拜之礼就落得这等恶名,还让你命府中恶仆当众殴打,那我拼着这县主不要也要去问问陛下,是不是随便一个皇室宗亲就能这般摧辱朝臣女眷,是不是不顺你们禄王府的意就是大逆不道!”
“你!”
“拦住她!!”
先前打了钱绮月的阿谁安嬷嬷俄然朝前一扑,就“砰”地跪在棠宁二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