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玥有些不肯意。
“哗——”
兔死狐悲,是痛恨安帝心狠。
“有定见,也无碍。”棠宁扬唇:“月见,擒了谢玉妍,押送回京交给枢密院刑司,让他们来断一断以下犯上是甚么罪。”
文庆郡主退了半步,见钱绮月护着荣玥,气狠之下鞭子就朝着刚好落空的棠宁脸上打去。
四周那些人看向四皇子妃的目光也多了几分莫名。
四皇子妃脸上一僵,莫名就想起七夕那天夜里钱绮月半点面子都不给她的模样,只错过她朝着棠宁说道:“我知她有些过分,可到底本日是为祭奠祈福,总不幸亏佛前打杀,惊了已逝先魂。”
“竟然不是郡主……”
“滚蛋!”
“你先前跟铖王和离本就闹得京中沸沸扬扬,不在府中好生待着还出来这般张扬,毫无女子德行,也难怪会教出来个不知礼数的宋棠宁!”
钱绮月赶紧拉开荣玥,本技艺里的鞭子也甩了畴昔,“啪”的一声就打在文庆郡主胳膊上。
月见闻言直接就上前,纪王妃顿时吓得脸一白。
“如何,纪王府是感觉兔死狐悲呢,还是感觉跟谢天瑜同病相怜?”
荣玥半点不惧,上前就将棠宁连带着钱绮月和薛茹一并拨到身后:“纪王妃有何指教?”
纪王妃大惊,跑畴昔扶着吐血昏倒的文庆郡主怒声道:“宋棠宁,你敢纵仆行凶?!”
“呵,二十岁的小女人。”
棠宁心中一格登,抬眼对上心灯大师,就见他眼中平和安闲,像是能够看破统统。
唯有棠宁昂首看着那坐于佛前的和尚。
谢玉妍当初“杀人夺夫”的事情闹的很大,过后宫中虽有训戒,可对外她也只是禁足了数月,宫中旨意并没传扬,加上太后庇护,除了跟苦主那边做了补偿让他们晓得成果,只要皇室里寥寥几人晓得她早已不是郡主之身。
“还好那日我没让我儿上前,这如果当真定下了才晓得她得了圣上嫌弃,早就没了郡主之衔……不,这如果结婚了都还被蒙在鼓里,那可真是闯了天大的笑话了。”
纪王妃脸上都变了色彩,想要痛斥。
“纪王妃可莫要血口喷人。”
“妍儿!”
“这纪王府也真是不要脸面,传闻先前那场马球会相亲时,说的还是替郡主找郡马呢。”
“纪王妃入宫要求数日,太后为了保护纪王颜面才将此事压了下来,陛下孝敬太后、友悌兄弟,也对此事睁只眼闭只眼,可如何瞧着纪王府像是忘了此事,谢玉妍到处以郡主自称,见了棠宁这个御赐县主连半点礼数都无?”
棠宁没了先前暖和模样,只微歪着头淡然看着纪王妃:“我姨母与王妃同品,是陛下亲封的荣国夫人,谢玉妍早被废了郡主之位不过是一介庶人,她以下犯上企图攻击荣国夫人,才被我府中婢女反击所伤,纪王妃有何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