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昂首朝着长公主府的那些人看去,辨认了半晌才点头:“在。”
“四皇子妃当众被人欺侮,现在又闹出了性命,枢密院已经接审此案,不管你们招认与否,此事必然会闹到圣前。”
柳枝看了眼钱夫人和钱绮月,脸上惨白。
柳枝看了眼怒瞪着她的乐阳长公主,神采惨白:“奴婢本不晓得,罗管事也只说等奴婢上山以后,会有人来寻奴婢,到时候那人会拿着一枚对牌来找奴婢,奴婢只要照着他说的行事便可。”
砰!
纪王妃刚想张嘴说话,就被傅老夫人猛地拉了一把,低喝了声“闭嘴”,见纪王妃昂首瞪眼,傅老夫人冷声道:“你若想将纪王府牵涉出来,大可开口。”
“可在这些人中?”
那四人中别的一个丫环猛地看向说话那人:“你疯了,你敢出售长公主?!”
“并且奴婢亲眼看到了这男倌儿,入夜之前还从长公主院中出来,当时长公主院中服侍的丫环、嬷嬷,另有院前站着的两个保护应当都是见过他的。”
“长公主之前本只是想要随便找个男人带进灵云寺,污了县主明净,可两天前偶然间撞上出错逃出春恩楼被人追捕的谭嫣。”
“我,我没有,我只是不想进刑司,那刑司就没有能活着出来的人,并且,并且我弟弟还小,暗害皇族是要诛九族的,我不能扳连了他们……”
刑司的人手腕狠辣,为求本相从不计用酷刑。
柳枝摇点头:“奴婢不敢靠近,只模糊瞧见两个去斋堂取膳返来的丫环,另有门前两个侍卫的脸。”
四人神采惨白,脸上都是暴露踌躇之色。
他们如果出来了,怕别想活着出来……
棠宁见他们久久不言,神采冷了下来:“看来你们是执意要走一趟刑司了,沧统领,既然他们不肯交代,那就直接出发回京吧,将长公主和彻夜统统涉案之人带归去严审,总有人肯交代。”
“离京来寺这么远,一个一个的审,我就不信这三十几人内里没有一小我看到过这男倌儿的脸!”
“我与乐阳长公主都有封诰在身,枢密院的人一定会对我们动刑,但是你们只不过是长公主府的主子,又有柳枝指证怀疑在身,那刑司你们定然是要去一趟的,你们感觉你们是扛得住刑司拷问,还是能全须全尾的出来?”
棠宁问她:“你可还记得当时院中的人?”
“七夕那夜,女郎俄然出府,还说要去寻宜阳县主,奴婢就将动静给了罗管事,可转眼女郎就落了水,就连县主也几乎丧命。”
“秋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