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安抚了棠宁一番,这才回了各自住处,棠宁她们来的早,住的院子与其别人住处有些间隔,等与钱夫人他们分开以后,棠宁和荣玥才相携朝着本身住处走。
沧浪抬眼:“枢密院是陛动手中利刃,行事从无不敢,四皇子还是消停些好,不然就别怪微臣对不住了。”
钱绮月他们围住棠宁。
她眼眶泛着红,似有哑忍,也有肝火。
几人说了几句,见棠宁一向不吭声,荣玥也神采不好。
沧浪点点头:“县主放心,我定会将彻夜之事一五一十奉告陛下,督主也毫不会放过敢在梵刹拆台之人。”
“那四皇子妃也忒为暴虐,还好那佛珠被人认了出来。”
见她神采惨白红着眼眶的模样,谁还忍心见怪。
棠宁低声道:“彻夜之事惊扰诸位了,是棠宁之过。”
面对她们解释,四皇子妃只是嘲笑一声,讽刺意味实足。
除了四皇子、四皇子妃以及乐阳长公主等人,人群当中那位裴夫人和白二娘子四周也刹时空了一大片,旁人对她们避之不及,黑甲卫冲上去拿人时,二人还尖叫着她们冤枉,只半晌就步了四皇子后尘。
沧浪一挥手:“来人,将彻夜统统涉案人等全数锁拿,马上押送回京。”
“傅老夫人说的对。”
“傅来庆!”
“沧统领,这件事情触及皇子,又牵涉到这么多人,已经不是我等能够措置的,烦请沧统领将此事禀告陛下,由陛下措置。”
四周那些人听着这“低劣至极”的借口,也是沉默不语。
“你敢?!”四皇子满嘴是血,神采惊怒。
“把他们带走!”
“好了,事情也算是畴昔了,幸亏你向来机灵避了畴昔,这事也算是查出了祸首,你彻夜怕也吓着了,快归去歇息吧。”
“我跟裴夫人也是法会时不谨慎湿了衣裙,并且当时是瞧见有人朝着那边鬼鬼祟祟才跟了畴昔。”
“对啊,你本就是无辜,还几乎被他们害了,幸亏老天庇佑未曾出事,不然可真是……”
外间夜色阴暗,山间俄然刮风。
裴夫人的确是有口难辩,中间的那位白二女人更是憋屈至极。
“多行不义必自毙,县主也别太忧心了,长公主他们罪有应得,等陛下晓得以后必会严惩,还你一个公道。”
世人闻言看着殿中的小女人却纷繁面露怜悯,这宜阳县主的确是不利透顶,那长公主,四皇子,乃至二皇子都将她当作了算计相互的筏子,明显只是上山祭拜父母,成果差点名声尽毁。
要真做了甚么好歹也不算冤枉,可甚么都不做,这斗大的黑锅的确让人委曲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