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兄放宽了赴宴官员品阶,王翰林才有资格携女入宫去了紫宸殿。
大哥倒是会帮她抄,但他那字风骨早成,是他们钱家内里字最好的一个,他就算再往差里写也比不上他们的鬼画符,阿娘一看就露馅,交上去一准儿挨骂。
棠宁闻言顿时皱眉:“谢玉妍找过玉珍费事,甚么时候的事?”
大哥……
如果旁人她指定骂一句“渣爹”,可换成谢玉妍,钱绮月倒是恨不得放上一箩筐炮仗道贺。
周玉嫦在旁讽刺:“你不怕棠宁家那位掐死你?”
见钱绮月在旁嘀嘀咕咕,棠宁说道:“也许是纪王脑筋清了然,晓得溺子如杀子,也或许是他对谢玉妍生了不耐。”
“也对。”钱绮月撇撇嘴:“就谢玉妍那惹人厌的本领,满都城都被她获咎个遍了,谁能忍得了她?不过她走了也好,免得她那人谨慎眼儿再找玉珍mm她们费事。”
周玉嫦在旁说道:“这事儿我晓得,谢玉妍说是身子不适,去了灵心观静养去了。”
二哥也是死抠,嘴巴还毒。
棠宁是传闻过那位王翰林的,官职不过下五品,领的也是闲职,朝中很多事情他都没体例插手,就连宫宴那日论品阶王家原也没资格进宫的。
钱绮月说道:“就才没多久,越家老夫人寿辰,越家不敢大办只请了个小宴,我跟阿娘畴当年就瞧见谢玉妍难堪玉珍另有别的几个女娘。”
“人家寿辰呢,她搁那满嘴污言秽语满是死不死的,还热诚几个未出阁女娘的清誉,开口杜口还带着你,我当时听着活力就赏了她两巴掌,我阿娘归去还凶了我好一顿。”
棠宁恍然想起那天纪王府送来的那些东西,本来是赔罪的?
钱绮月说的随便,可当时这事儿闹的挺大。
周玉嫦抬高了声音:“纪王府的人对外是这么说的,不过我三婶娘家跟纪王府的安侧妃有些干系,我听她说谢玉妍不是去养身子的,是因为肇事太多被纪王命人堵了嘴绑了送畴昔的。”
纪王竟然舍得将他那宝贝女儿送去这类处所“清修”,当真是希奇。
钱绮月:“……”
“现在灵心观那边全都是纪王府的人看着,谢玉妍说是闹了几次他杀都没能出来,纪王妃在府里也是闹死闹活好几次,纪王都没松口让谢玉妍返来,还对纪王妃更加冷酷了,我瞧着他怕是舍了谢玉妍了。”
上一次谢玉妍强抢别人夫君逼死人家女娘,说到底只是个平常百姓,纪王天然能够护着,可现在对上纪王府也抵挡不住的,左不过就是因为谢玉妍惹出的祸事会连累纪王府满门,纪王才会“懦夫断腕”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