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跟太子斗得不成开交,萧厌又压他一头,他到处窘境就想起世家的好来,却忘了他当初是如何放纵萧厌对我们赶尽扑灭。”
“崔奇阿谁蠢货,他不是说京中没人有这么多粮!”
中间幕僚低声道:“殿下,这粮是走官船进京的,还是禁军两位统领亲身押送,陛下怕是从其他处所募的粮……”
“我觉着要么陛下有事瞒着冯公公,对他早有防备,要不然就是宫里另有密道,连我们也未曾晓得。”
虞延峰天然也晓得这点,以是他半点都不焦急,只对着钱宝坤说道:
……
“去查,这粮从哪儿来的,奉告崔奇,让他想体例把孤手中那些粮食措置洁净。”
钱宝坤说道:“既然生出监督之意,就代表不再如之前信赖,萧厌的体例倒是有效。”
“他暗里与崔家联络,背着萧厌暗中囤粮,先前也曾拉拢世家朝臣为他所用,看模样对萧厌并非全然凭借,如果能将他拉拢过来,倒是比帮安帝再次掌权对世家更有好处。”
梁广义放下棋子提及了别的事情:“阿谁王怀鲁不错,有几分眼色,在现在那位置上也待的够久了,让他动一动。”
梁广义手中白子“砰”地落在棋盘上:“陛下可真把世产业了荷包子。”
梁家。
到时候他不管用来招揽民气,还是借机卖给父皇赚一笔银钱都是功德。
“当时领头的人看着三十高低,面庞浅显,一身商户打扮,自称是江南的粮商,口音也的确是那边的。”
虞延峰面色不动,低声道:“不晓得,陛下只让我和刘童恩在陵阳船埠等着,明天夜里子时以后就有人连续送了粮食过来。”
如果平常这底子算不得甚么,几家凑凑也等闲拿得出来,可对于刚被敲骨吸髓元气大伤的几家来讲却并非易事。
虞延峰说完以后,看了眼那边押送粮食的禁军。
冯秋荔道:“陛下不就是打着这主张,想要将您和世家拉下水。”
这些金子如果私库里的,就代表冯来底子未曾全然取信安帝,安帝对他防着一手。
梁广义听闻安帝解了户部之围后,朝着冯秋荔说道:“三万金,万石粮,陛下打的可真是好主张。”
他晓得户部没粮以后,就偷偷让人将手中所剩未几的银子全数换成了粮食,只等着户部毒手之时再拿出来替他们得救,借此收拢文信侯和南下平叛大甲士心,就算退一万步父皇能拿出银子,可京中粮商他早有叮咛,只要迟延不给售卖粮食,再多的银子都是笑话。
钱宝坤脸上慎重起来:“这事我会奉告萧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