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本日如何进宫了,你这身子一向不好,入京以后又三五不时的病上一回。”
纪王侧妃脸一僵,眼底闪过抹愤怒。
钱绮月天然晓得她们是在得救,何况她也没想真在这里跟桓王妃闹起来,要不是桓王妃阴阳怪气,她都懒得理睬她。
“前两日安侧妃生辰,我本是筹算跟姨母一起去的,谁想书院那边出了点儿事情迟误了,我还想着哪天寻个机遇去跟安侧妃赔个礼,没想到本日就见着了。”
她望着钱绮月笑道:“阿月怕是没见到吧,不过棠宁那日去了书院,你这般爱热烈的竟然也没去纪王府,可惜没亲眼瞧见那玉芙蓉。”
钱绮月就拉着她的手满眼担忧。
那支快意百花簪是她生辰时棠宁送给她的,是棠宁本身画了花腔寻人雕出来,她不时都戴在头上极其喜好。
桓王那小儿子就不是个费心的,早前被钱绮月抽了一顿以后不见收敛,这两年愈发浪荡。
世人一团和蔼,唯独桓王妃站在那边脸上跟开了染坊似的,恨恨瞪着钱绮月和安侧妃她们,神采格外的丢脸。
她略过桓王妃昂首朝着棠宁她们笑道:“外间天冷,钱小娘子你们一起过来怕也冷着了,快些过来和缓和缓。”
如果之前棠宁没提示过她,她半点都不会发觉这话有甚么不对,只觉得傅槿柔跟她闲谈,可现在她却很较着能听出这话里的教唆。
“不过是小宴罢了,又不是甚么大日子,天然是郡主的事情要紧,何况郡主那日人虽没来,却也让人送了贺礼,那樽白玉镶金的木芙蓉非常都雅,我还没跟郡主伸谢呢。”
“我传闻先前傅家特地求了定国公替你请了太医归去,太医替你瞧过以后如何说的,你身子可还能养好?”
傅槿柔心中腹诽,面上倒是带着笑凑了过来:“我也瞧见过那玉芙蓉,当真是极好的。”
中间凑趣的几人纷繁道安侧妃“吝啬”,安侧妃毫不踌躇嗔笑了归去,侧殿里氛围因着这番笑闹和缓下来。
中间纪王侧妃只觉无法。
“你这前不久才请了太医,今儿个就进宫来,你身子能受得住吗?”
中间安侧妃扭头:“傅小娘子身子不好吗?”
前些时候说是跟凤仙楼的花魁搅和在了一起,日日恭维不说还替人赎身养在了内里,成果厥后那女子怀了身孕,他想将人接回府里,桓王妃瞧不上那女子出身故活不肯承诺,但那柳娘子又是个有本领的,将桓王小儿子哄得团团转。
桓王妃却半点不承情,“啪”地拍开纪王侧妃的手:“你一个侧妃,谁是你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