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闭嘴,太后如有个好歹,你来抵命?”
虞延峰晓得他此时该让开的,不然便是明晃晃地奉告安帝他叛变了圣前,但是他却不能让开。
她猛地被人捂住了嘴,傅槿柔抓着周玉嫦抬高了声音:“你不要命了?”
“另有何晋,你们再过两个月就要结婚了,他对你那般好,他如果晓得本日的事情……”
“刘童恩,把这贱人给朕拿下!!”
钱绮月忙拉着棠宁朝外走,可寿康宫外里本就有好些禁卫。
刘童恩上前想要抓棠宁时,钱绮月抬脚就是一踢,只何如她身上被缚底子不是刘童恩的敌手。
安帝寒声斥完就道:“朕号令你将宋棠宁拿下,谁敢禁止,一并论罪。”
他话没说完,就听到身后一声惨叫。
“唔。”
周玉嫦用力甩开她就想朝外走。
看着钱绮月被人伤了还是死死护着棠宁,棠宁也半点不退替她挡了一下,周玉嫦用力甩开傅槿柔的手,快步走到殿前就大声道:“陛下,太子之死不是钱姊姊所为,他是被人所害,我……”
她不想。
如果刚才他没有及时让开,此时躺在地上的人怕就是他了。
棠宁广大的袖口垂落下来,暴露的白净小臂,那上面缠绕着一圈皮质袖套,而一起往下本来细嫩的腕间则是一具非常小巧的臂弩,此时那上面寒光闪动的手指是非的小箭正对着刘童恩。
安帝满眼惶急叫了一声,见太后昏倒,他抱着太后身子扭头勃然大怒:“好你个宋棠宁,你竟气晕了太后。”
虞延峰持刀说道:“陛下因太后昏倒激愤,微臣却不能,现在南地战事胶着,朝中不稳,还请陛下三思……”
“陛下……”
这一次禁卫一哄而上。
“母后!”
虞延峰说道:“陛下,太子之死很有蹊跷,祥宁郡主也是一时愤恚才会冲犯太后,她毕竟是您亲封的郡主,又是将来的定国公夫人,若直接将其锁拿恐有不当,不如等查清楚本日之过后再行定论……”
但是……
“来人,把这冲犯太后的贱人给朕拿下!”
“砰!”
“好,好!!”
周玉嫦神采惨白,眼里染上惶然惊骇,身子都在颤栗。
她是真的喜好晋哥,也期盼着他们大婚以后的糊口。
“虞延峰,你干甚么?”安帝怒喝。
刘童恩嗤笑:“我劝祥宁郡主还是乖乖束手就擒,这小小的手弩,能伤的了……”
“放开!”
钱绮月之前在抱厦中了药后药性还没解,被人围攻之时,二人身上很快就见了伤,要不是棠宁腕间手弩让人顾忌,还能逼退几个近身之人,她们恐怕早就被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