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放松时说了一句,话出口后就反应过来这话有些不应时宜。
“我等附议!”
曹德江冷声道:“为君者犹盂也,民犹水也。盂方水方,盂圆水圆,君者上行而下效,天下皆以君行动榜样,陛下不知勤政爱民,其身不正,行事怪诞卑鄙,不择手腕,如此之人怎配为君?!”
其他世家朝臣在冯秋荔开口以后也都是反应过来,赶紧拥戴。
安帝埋没私军企图以江山社稷威胁想要抹去之前事情的确无耻,可萧厌目前也是“逆贼”,文信侯他们私行调兵更算不上甚么忠臣,这可在当不起一句“太好了”。
“短短十年,逢大小灾害便死伤无数,统计上报朝廷不敷此中十一,朝廷在各地皆有驻军,可每年都有村庄被屠,走失的还全都是青丁壮和男丁,这么大的事情,京中却从未听到过半点动静!”
萧厌:“罗将军放心,文信侯和尹老将军已分拨雄师前去尧昌,刘童恩被困都城无人领兵,先前鹿城和陇康外也耗损他们三万余精锐,我的人鞠问过抓捕返来的领将之人,知留守尧昌的人中无善于带兵之人,拦不住文信侯他们。”
“这两个此中一个是户部多年取用银钱明细,内里有陛下借口调用金银数量,与补葺各地工究竟际花消,别的一个是各地府衙兼顾陛下即位以后逢灾害之年死伤人丁,以及无端被匪类搏斗死伤殆尽的村庄,和近十年内偏僻之地走失人丁的案子。”
曹德江沉声开口:“定国公,你与陛下之间私仇先且不说,但是你方才说陛下那私军是以灾黎为底,掳掠百姓充作军数,且以当年赈灾粮款私吞多年国库银钱养兵可有证据?”
殿中世人闻言都是目露鄙夷。
冯秋荔像是极其附和此事,直接开口:“英王说的是,我等附和废帝,由定国公为主从宗室当中另择仁厚英慧之报酬帝。”
兵权,朝权,全在萧厌手中,有他一日就断不成能再让安帝上位,可如若让萧厌提出废帝,那皇位归属便难以预感,倒不如宗室主动提出此事,还能保住谢家血脉来坐这皇位。
“太好了。”
有武将急声开口:“定国公,你方才所言,但是那些私军……”
刑部何尚书神采丢脸:“我任职刑部这几年,未曾接过各州府走失人丁的案子,贼匪屠村之事更是没有。”
此言一出,其别人另有甚么不明白的。
曹德江一句话堵了安帝统统的辩白之词。
除了安帝这个天子,谁有本领瞒下这么大的事情,谁又有本领能不轰动其别人压下各地官府上报的折子,乃至于让州府县衙的人“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