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单之上,他们的人固然未几,可皆是身处要职,如他们这些人想要出头在朝中得一席之位有多艰巨,现在却被直接贬黜,这不但让他们感觉不安,更将他们觉得新帝倚重清流一派朝臣,他们能够压过世家之人的设法突破。
“那跟你们有甚么干系?”
那人被曹德江戳穿心机怼得脸皮青紫,尴尬至极。
“陛下只是免了他们官职将人发配已是格外开恩,你们凭甚么感觉老夫会拿着昔日情分去庇佑这等不知所谓的朝中蛀虫?还是在你们眼里,这些事情是世家做的就是十恶不赦,放在你们的人手里就得情有可原?”
翌日早朝之上,梁广义未曾再提去官之事,曹德江他们也像是早有预感普通,半句没有去提,除了宗室当中那几个王爷满脸茫然不知产生了何事,朝中一如平常。
曹德江看向其别人:“徐良伙同兵部之人,剥削军饷贪污纳贿,孟樊辉逼良为娼强夺别人地步,罗冬暗害长辈,窜改下辖之地上税之数,私行更调别人籍出让他侄儿冒充别人身份得了官职。”
“陛下是如何回事?他要裁撤打压世家之人也就罢了,为甚么连我们的人也在此中?”
“是啊曹公,我们对陛下但是忠心耿耿,他能上位更是得了我们助力,他不可封赏之事也就算了,如何还能翻脸不认人,他竟然要贬黜徐大人和孟大人,还将罗大人发配!”
曹德江的话如同刀子,将几人脸皮都几乎剐了下来。
萧厌留住了梁广义。
氛围一时呆滞,半晌后才有人忍不住低声说道:“曹公,我们也并非是想冲要犯陛下,实在是感觉陛下所行不当。”
刚还七嘴八舌的几人刹时僵住,闹腾的最凶的那人更是神采一白。
曹德江言语堪称疾厉,说完以后声音降落。
“他哑忍多年,各式谋算,不吝以寺人之身受尽天下人讽刺,险死还生才气夺回皇位,他能成为新帝与你们何曾有过半分干系?”
其别人沉默。
四周几人都是被曹德江的话讽刺的神采丢脸,先前那人忍不住:“但是您救过他……”
“老夫欠你们的?”
曹德江没有打断那人的话,直到他说完以后才道:“你感觉陛下现在所为是过河拆桥?感觉他不该贬黜徐良他们?”
几人都是神采窜改,没想到他会调侃他们。
“我们这些人与世家之流分歧,皆是早早就投效了陛下的,他即位以后更无半点异心,另有您,您当初但是到处帮着他,助他登上皇位,但是陛下他如何能这般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