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娅神采一变猛的起家:“刚才不是压抑住了吗?”
吴大夫说道:“回公主,我家大人听闻季驸马头疾发作,公主心有焦心,特地命小人前来献药。”
“废料!”
乌娅愣了下:“容卿,你说甚么?”
“把他把守起来,不准任何人靠近!”
乌娅挥手止了那婢女的话,径直走到一旁跪在地上的那群胡医面前,那些人见她过来都是惊骇至极。
“你们不是说这城里统统的大夫都已经在府里了,哪来的大夫?”
乌娅低头看着那药丸嘲笑出声:“本公主寻遍天下名医,都未曾治好驸马头疾,宋瑾修那丧家犬能从那边得来此等神药?何况他对驸马多番骚扰,他能有这般美意让人献药?”
房中坐着的中年大夫昂首:“宋大人,我甚么时候去公主府?”
见乌娅到了近前,有那怯懦的直接吓的脸惨白:“公主饶命,季驸马的病症非是我等无能,实在是找不到病由,驸马身子虽有些衰弱却根底未伤,颅内安康也不见任何外伤,脉象更无非常。”
季容卿疼到神智含混,脑海当中满是断断续续的画面,那统统画面当中都有一个女子,或是娇娇唤他陆哥哥,或羞红了脸拉着他衣袖,可最后都变成了面如恶鬼,被困在黑漆漆的房中,一遍又一遍的凄厉问他为甚么要这么对她……
“吴大夫别急,再等等。”
乌娅扭头:“驸马刚才说了甚么?”
季容卿躺在床上没再开口。
宋瑾修才昂首道:“吴大夫,费事你了。”
她让人拿着那锦盒递给地上世人,
乌娅伸手将人扶起来,想要替他喂药,可季容卿倒是死死咬着牙关。
公主府的下人见她出去都是惊骇:“驸马他……”
“公主!”
“把人带出去。”
“回公主,他说他是宋大人府中家奴。”
吴大夫被人领出去时,瞧见乌娅便直接施礼。
“我们已经极力想要压抑疼痛,但是昔日所习之法对季驸马都是无效,我们……我们已经极力了……求公主饶命……”
得了同意,他才取了一些放进嘴里,细细感到了半晌以后才开口:“这药非常精美,所用药材有几味是我未曾见过的,但无一不是滋补之物,又被人用特别的伎俩炼制成药丸,对身材有害。”
回话的人叫阿吉,是宋瑾修托张滨买返来的死囚,比起府里其他国师府派过来的下人,阿吉对宋瑾修要更忠心些。
乌娅倒是神采阴沉,季容卿声音太小,她也没听清楚他说的甚么,但是能那么叫的却像是小我名。
这初云公主手腕极狠,脾气更是暴烈,恰好又对季驸马看重非常,季容卿的头疾已有好久,昔日前来府里替他诊治的人没少因为医术不可被公主打杀的,恰好那季驸马头疾又是顽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