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诸王都看陛下笑话时,是你四周筹措粮草,暗中传信规劝藩王,还阻了桓王几次脱手的机遇,这些事情陛下全都记在内心。”
“本宫和陛下一向都感觉你是聪明人。”
纪王猛地昂首,脸上已不剩半丝赤色。
纪王嘴唇抖了抖。
棠宁说道:“陛下从不感觉你有野心有甚么错,一样身为谢家子嗣,皇室亲王,在废帝眼看失势之时你生介入之心从无错误,更何况你从未因这份野心去做不该做的事情,当初对着平山王时,你除了漏了陛下的陈迹,也未曾侵害朝堂好处。”
纪王撑着空中的手指猛地伸直起来,身形一颤,下一瞬“砰”地叩首。
“皇后娘娘。”
“微臣奉陛下之令掌管宗人寺,本有束缚皇室宗亲规劝他们言行之责,更该在发觉英王叔他们本日与诸位朝臣一起,意欲逼迫皇后娘娘大闹宫廷之时就早早禁止,或是提早跟皇后娘娘禀报。”
棠宁淡然挑眉:“王爷这是做甚么?”
纪王抬眼看着棠宁,惨白的脸上神采窜改不竭。
“不管你当初是为了自保,还是为了其他,起码你让他们消停下来让朝中局势能够松缓一些,并且于藩王之乱上,你也曾极力帮过朝中。”
棠宁看着跪在地上低头瞧不清楚面庞的纪王,听着他避重就轻的请罪笑了一声。
“纪王是没行规劝之责,还是劝得太多?”
纪王说完以后,直接朝着地上磕了个头。
“陛下曾说他与皇后娘娘一体,暗中前去南齐更是为策划大计,微臣不该受人勾引以后以狐疑陛下安危为由,放纵英王叔他们所为,让得他们几乎摆荡朝堂民气,坏了陛下大事。”
棠宁抱动手炉,垂眸说道:“五日前,英王世子携世子妃于襄台观上香返来时,偶尔闻听酒楼当中纨绔戏言,说是陛下迎娶皇后以后便从年前休朝至今,大有今后君王不早朝的迹象。”
他一向都晓得身前这女子并不简朴,毕竟当初府中女眷与她之间的那些“争论”,没人比纪王更清楚。
纪王身形一僵:“臣不懂皇后娘娘所言。”
“陛下可曾是枢密院主,带着那些黑甲卫替废帝办差时,数日不歇也不见半丝怠倦,现在这才迎娶皇后月余就病了。”
“皇后独占六宫,得帝王宠幸,陛下原本身强体壮,却在大婚以后突感风寒。”
他那“病逝”的妻女是如何想要毒害皇后却被她提早发觉设局算计,皇后又是如何借此连累曾经的陆皇后母子,不但完整废了心胸歹意的四皇子妃,让得皇后母子几乎失势,更是一举搅的世家天翻地覆,借着京中被搅翻的泥潭瞒过了统统人萧厌离京之事。